拿捏住有力的证据,我也一直防备着她,所以她的‘连环夺命催’炸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出事了。”
海燃适时插话问到:
“你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你太太电话的时候,已经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风工程摇摇头:
“不,事实上我是回到犹大镇见到她本人之后才知道了一部分。因为她始终不肯在电话里说清楚,见了面之后她也回避开了小男孩的事情,只说了有关她父亲的部分。”
海燃看了一眼约瑟芬,后者正一脸可怕的冷峻神色看着风工程,像是要从那张脸上盯出一个洞来似的。
海燃挥了下手接着问道:
“回避开小男孩的部分,又怎么解释得清她为什么会对自己的父亲下手?”
风工程小心地用余光瞥了一眼约瑟芬,到底没有抬起头:
“她说因为被突然到访的父母纠缠着询问有关性|骚扰的事情问烦了,就一个人独自去湖边散心。谁想到她父亲跟在后面也去了湖边,她只察觉到有人尾随自己,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被骚扰的事情,就……”
“就一时不察,先下手为强地袭击了后面的人……”
海燃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辰学徒。
这个男孩自从风工程提起“性|骚扰”三个字时,就一副恨不得扑上去把人撕碎的表情瞪着风工程,那“咯吱咯吱”的咬牙声别人可能未必能听到,但在六感敏锐的海燃耳中却如同惊雷般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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