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说多了话感到口渴了似的,海燃走到桌边自自然然地拿起一个干净的杯子给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一边喝一边像是寻找支撑点似的将手肘压在了辰学徒一边的肩膀上。
突然感到肩上清晰的重量感,辰学徒不由得从愤恨中回过神儿来,诧异地仰头看向了海燃。
海燃像是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把人家当了肉垫似的,一边喝酒一边冲风工程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所以她不提,你也就装作相信了她的说法?”
风工程撇撇嘴角,脸上闪过一丝蔑视的不耐烦:
“不然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那个小男孩本来就跟我没关系!一旦我表现出我知道些什么,不但没有任何好处,还会惹来一身麻烦!”
海燃冷哼了一声点点头,话里有话地说到:
“像你。这个理由我接受。然后呢?你们怎么处置了老爷子的车?那么大个物件,即便推到湖里也很容易被打捞上来。”
风工程摇了摇头:
“车子毕竟是无法开口的死物,不足为惧。无论是她还是我,更担心的是还在家中等候丈夫和女儿回去的老太太,这也是为什么她连家都不敢回去,硬是在通往小镇的路边上等我回来的原因。”
海燃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酒,眼皮都不抬地问到:
“所以你们先对付了活人。不如我们来对对答案,看看就现有的证据,我的推测是否正确?”
风工程闻言略感意外地抬起头看了看海燃。
海燃重重地将酒杯放回桌上,那“哐当”一声响倒更像是要砸场子:
“一种可能,你们一起回了家,由你太太哄骗你岳母下楼到了方便你们动手的位置,你一举结果了老太太的性命,然后将人存放在了地窖的雪柜里。”
轻轻抓抓眼皮,海燃像是在思索着:
“另一种可能,是你太太动的手,你甚至有可能偷偷录下了她动手的经过,作为之后撇清嫌疑和要挟她的把柄,然后在老太太失去抵抗力后将人放进了雪柜……”
说着说着,海燃自己不由得摇了摇头,略感遗憾地说到:
“可惜在搜证区域里找到的线索中,有关于三年前这场案件的信息太少,否则也不至于连警方都束手无策,最终定性为‘失踪案’。”
略一停顿,海燃抬起眼看着风工程,似笑非笑地问到:
“怎么样,你要不要还原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