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夫妻当时的做法?毕竟这里是美国,没有找到尸体就不能立案,更无法定罪,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风工程才想开口,海燃就堵住了他的话头,语气中满是诱惑性地引导着:
“我只是好奇一些凭借猜测无法还原的细节罢了,更何况……有过这一类举动的人,不都有‘纪念’的习惯么?看看你仓库里多如繁星的血点,想必你也是这种有仪式感的人不是吗?”
海燃一边说,一边又给自己倒了少半杯威士忌,随后冲风工程晃了晃酒杯,仿佛在邀约似的:
“你现在是绝对安全的。既然如此,不如当作‘精神纪念’和我们聊聊你们所做的那些超出寻常人能力范围的事情?”
当海燃试图劝说风工程坦白3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情时,她手中的厚底酒杯也在不断地轻轻磕着桌面。
咯,咯咯,咯,咯咯。
清脆的敲击声在安静的酒吧大堂里显得格外清晰。
除了海燃略带余音的说话,偌大一个空间里就只有这种貌似无序的敲击声。
在座的众人似乎都在凝神倾听海燃的说话,却没有一个人试图插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风工程甚至觉得这些人甚至在有意控制着各自的呼吸,以至于在他周围都听不到一丝一毫其他杂音。
风工程抬起头小心地看了一圈众人,每个人都像是思想家一般垂着目光沉思着什么。
唯独海燃目光炯炯地站在桌子的另一端,轻轻晃着酒杯带着高深莫测的神情注视着他。
风工程感到心头一阵难言的慌乱,这阵慌乱甚至引起了代入角色的破风本人的警觉——
现在的气氛似乎有点儿不太对头啊!
还没等破风找到问题的根源,风工程的情绪就再度占了上风:
“所以你是想让我自己认罪吗?这怎么可能!”
看到老实了许久的风工程眼中再度出现暴戾的情绪,海燃毫不介意地耸耸肩,只是一直轻轻磕着桌面的酒杯逐渐开始加重了力道,能够略微体现出她的不悦:
“没人让你认罪。你可以当作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讲来听听。反正作为唯二的知情人,你太太已经死了。就算你把事情都推到她身上,也没人能反驳什么,不是吗?”
风工程瞪大眼睛看着略显反常的海燃。
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当众诱供啊!
可不知道为什么,海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