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之前海燃一言不发就直接痛下杀手的缘故,柏敬原显然被这种狠戾粗暴的问话方式惊到了,回答的效率也自动提高了不少:
“第三间藏品室是独立的!必须从外面出去!我可以带你去!”
怪不得自己无论怎么观察,都没办法从墙壁和地板上找到能够开启的痕迹,原来跟这里没关系了。
对于意外绵延的战线,海燃略感不满和烦躁。
大概是看出她情绪不好,柏敬原捂着肩膀上的伤口努力站起身,先行向门外走去。
他一动,海燃的弩|弓瞬间指了过去。
柏敬原结结巴巴地一边向后退一边解释:
“我、我只是想带、带路!”
海燃冷笑一声,放下了弩|弓。
倒不是相信了这家伙的鬼话,只是弩|弓略重,单手举着有点儿累。
水滴吊坠这端的白明朗看着海燃的动作,不由得苦笑一声提醒道:
“小姐,你不要这么大意行吗?”
白明朗的话音还没落地,就听“砰”一声巨响,第二间藏品室的大门赫然关闭了!
海燃:“……”
我去你大爷!
水滴吊坠那边的白明朗仗着杀神看不到自己,早就捂着嘴巴笑得不能自已了。
海燃磨了磨后槽牙,一扬手把弓|弩扛在肩上冷声招呼道:
“你笑够了就赶紧给我开门!等下那倒霉蛋要是在线上被弄死了,你们线下再忙活也只能找到一具不具备审问价值的尸体了!”
白明朗听出海燃话音里的火星儿,忙不迭地告饶着:
“我没笑!真没笑!谁笑谁是狗子!我这正弄呢!马上搞定!”
话音未落,“乓乓”两声,两个藏品室的大门齐齐打开了,海燃甚至能从站着的地方一眼看到进来之前的书房。
施施然走出书房前,海燃轻轻敲了下水滴吊坠:
“我挺喜欢狗的,你不知道吗?”
说完,海燃提着裙角拐出了书房。
水滴吊坠另一端的白明朗愣了愣,笑了。
片刻之后,走在走廊上的海燃听到耳朵里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
“汪!”
就这奶声奶气的调调,真要是狗子的话怕是连三个月都不到。
海燃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来,原本因为柏敬原耍诈玩消失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