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中不起眼的两个人。
“无名”是老爷给他起的,他并没有成为少爷,只是成了和丫鬟一样的佣人,但这也足够了,至少比起那些已经冻死的乞丐强。
湖中划着游船,画舫张灯结彩,顶上漆着黄漆,船柱雕梁画凤。
人们在船上饮酒作对,船桨引起的波纹,荡漾在水中,也荡漾在普通百姓的心中。
“我什么时候能坐上这艘船啊!”
岸边的人们不禁遐想。
但莫无名只是远远看着,心里想的却是:“这该死的资本家!”
这也是梦里的词。
“无名,走了!今天要买的东西可多了!”丫鬟拉起莫无名向集市走去。
莫无名也任由丫鬟拖着向前走,越是走动,说书人的声音就越发清晰。
丫鬟停了下来,她没事时也喜欢听听书什么的,什么买东西呀!刚才赶着走路,就是为了听书。
莫无名撇了撇嘴,他看画舫不行,你听书就行!这也太双标了!
此时说书人的声音也一同传进了莫无名的耳朵里。
“曲木为直终必弯,养狼当犬看家难。”
是一首定场诗。
莫无名听了几句,总觉得像是在骂他。便喊着丫鬟要去别处。
“再听听嘛。”丫鬟说道。
莫无名无奈,只好找了个地方蹲了起来,后面的话他也没再听。
“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鲜。”
“蜜饯黄连终须苦,抢摘瓜果不能甜。”
“好事总得善人做,哪有凡人做神仙。”
……
莫无名打了一会儿吨,就被丫鬟叫起来了。
“听完了?”莫无名恍惚的问道。
“没有,那边打起来了!”
“怎么打起来的?”
“画舫上下来个穿黄马褂的,他说……”
“神仙,凭什么凡人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