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觉得这样会毁了夫子一番心意,回去之后思来想去,深感不安,于是出此下策。”江庚扯皮道。
那也算是一个进步。
邱元正思索。
入了我的彀中,岂容你脱逃?
于是他抚须而笑:“如此也好,那你待会便随我一同去授课吧,我且先去给你找些课本……哦,对了,奉川你修习到何处了,你年至十七,私塾中的课程,你怕是早已学过了。”
“无妨,基础嘛,打牢靠总没错,温故而知新嘛。”江庚笑道。
“温故而知新,也是一妙句,想来奉川心中早有所想,那我也不多加干预了。”邱元正站起身来,笑呵呵地准备去授课。
于是偌大一个教室之中,堆满了十岁左右的孩童,江庚一个大小伙子坐在最后,听着邱元正嘴里的之乎者也,想要打瞌睡,却又只能强撑着头,一副我爱学习,我爱文学经典的模样。
倒是坐在前排的江星月时不时回头看上一眼自家兄长,心中满是喜悦。
不过唯一让江庚舒心的是,自己的话约莫是起了作用,邱元正在提问之时,并不会点自己的名字。
于是江庚,更想睡觉了。
他低下头,寻了本算术书,顿时如获至宝。
“去他的之乎者也!”
走神的课堂总是转瞬即逝。
午时的钟声响起,江庚倏的一下恢复精神。
沉睡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告诉他,接下来就是吃饭的时间了。
当然在这个时代中,可不是让你自个拿着饭碗,打完饭就能吃的,当拿到饭之后,还得坐在自己座位上和同窗一同读书,感谢教习夫子,然后才能起筷。
“奉川,过来。”
江庚端着个大海碗,正准备过去妹妹身边,怎料坐在教习一桌的邱元正却喊他过去。
这私塾中当然不止邱元正一个夫子。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私塾中教授的课业也不止一种,邱元正也不敢说自己每一样都能精通,便也找了几个教习,负责教授其他的科目。
其余几个教习以邱元正马首是瞻,所以即便是看着江庚,这么一个看上去才十几岁的少年走过来跟他们坐在一桌,也没说些什么。
“今天上午感觉如何,我看你似乎不感兴趣?”邱元正笑呵呵地对着江庚问道。
“并非如此,只是学生一时之间还不太习惯这种氛围,所以想起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