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业毕恭毕敬?
他不敢对祁承业怎么样。
同样的,祁承业也不敢在罗尚武没犯什么大错的情况下,对其怎么样。
罗尚武先前放低姿态,也不过是为了求助祁承业而已。
但这偌大个隆安府里面,可不是只有祁承业一个人有钱。
毕竟隆安虽然不是军事重镇,但却有着安水的地理优势。
所以隆安是长咸郡中,数得上号的商城。
甚至有人说:若是在画舫上随便丢块石头,那么也可能会砸到某个身家过万的商贾。
这可不是说笑。
别的不说,光是祁承业今天去的那凤阳酒楼,光是豢养那一部乐舞伎,每年花费的白银都是以万计数。
只不过祁承业是最有钱的那一个,若是谈拢了,可以大大节省时间。
毕竟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但现在祁承业这边谈不拢,他们也可以退而求其次地问其余商贾要钱。
只不过有了祁承业这个先例,这钱会更难从其他人手上拿到而已。
但也没办法了。
江庚看着已然愠怒的罗尚武,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一副浅浅笑意的祁承业,心中为罗尚武默哀了好一阵。
碰上祁承业这样的怪胎,也算是罗尚武倒霉。
就在这祁承业没有半点回应,罗尚武心中愤怒更甚之时,一旁的祁飞忽而媚笑着向前。
“罗将军,莫要恼怒,我家主子就是这般性子,将军别气坏身子,您先消消气!”
祁飞走过去,把罗尚武按回椅子上,捧起茶盏递到其面前。
罗尚武愤怒地瞥了瞥祁飞,也顺着祁飞的话语下了台,拿起茶盏猛灌了一口。
“是罗某孟浪了,顶撞了殿下,还请殿下莫要怪罪。”罗尚武朗声道,脸上却分明还写着剩下的,没有说出来的话:但你还要这般折辱罗某,也休怪罗某不给殿下面子了。
“唉,我也有错,是我不识五谷,不辨忠奸。”祁承业摇摇头。
“算了算了,罗校尉有什么想说的,干脆地说吧。”祁承业一只手撑住额头,双指捏住太阳穴按了按,另一只手无力地摆了摆手,一副“我很疲惫了”的模样,似乎他才是那个受伤颇深的受害者一般。
茶水入口,罗尚武也不再轻易被祁承业的一言一行所影响。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