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体,他们才不敢上前冲锋。
但现在情况逆转,他们跟对面战斗就不是送死了,而是痛打落水狗了。
而痛打落水狗,这一样事情,是根本不用教的事情,也是来自于灵魂最深处的快乐。
毕竟所有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没有痛苦的对比,哪里能够彰显快乐的珍贵和重要。
于是一百多个,箭矢一般往前冲刺过去的骑兵身后,又有一队步卒跟了上去,将一些落单的,逃过冲击的夷寇,都纷纷砍倒在地。
鲜血再次喷洒,依旧是一边倒的,压制性的屠杀,而此刻,屠杀的对象发生了转变。
原本冲杀进隆安城,已经快到两百多米的这群夷寇,纷纷溃逃。而随着这一线黑色的骑兵压过,他们曾经占据过的阵地,都被瞬间抹去,重新划分为隆安城的颜色。
无论他们本来在各自的部队是如何精锐的战士,心中又有多么大的勇气和强大的力量,但是仅凭他们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匹敌这,骑着战马,足有两三米高,质量重达将近半吨的,披着厚重铁甲的骑士。
当第一波冲锋完成之后,一百多个骑士从中间分开,如同气流一般各自游曳在边缘,旋转一圈后,再次交汇碰撞,将剩余的那些夷寇都纷纷撞成漫天的雪沫。
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冲锋和迂回冲锋,这一百多个,令整个隆安城城西都陷入危急状态的夷寇,就这样彻底地消失在了世界之上。
待得最后一个夷寇都倒在了厚重的血泊当中,那些士兵再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情绪,情不自禁地大声嘶吼起来,声音几乎要撕裂声带,但他们却毫不在意,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够彻底地宣泄他们心中的情绪。
谁都难以理解他们现在的心情,他们原本以为自己是必定要死亡的,而此时,他们不仅没有死,还彻底地把他们的敌人都送到了地狱当中去,这如何不让他们激动兴奋而高声大喊?
“谢过百夫长了!”
许沛提着染血的长刀拖在身后,缓缓地回到了军营旁边,而此时,宁涛也已经骑着战马,回到了这里,两人相视一眼,许沛开口说道。
“不用谢,职责所在。”
宁涛全然没有邀功的想法,他拱了拱手,似乎不想在这方面多说什么一样。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们这边需要支援?”看到对方不愿多说,许沛也不纠缠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问道。
敌方的突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