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以此来交往朋友,轻财重义。
因此可以和弟弟鹿兆海一起劝说父亲鹿子霖资助白贵的学业。
可白贵恰恰就如孔子所说的益者三友,并不谄媚奉迎他,也不因为他怒目而视,就不再与其交往……
“多留一会是应该的,我们俩人也已经过了发蒙阶段。”
鹿兆鹏神色和缓了不少,心结被打开,他随手收起了书,可待看到手上齐整的两卷书就有些发呆。
借出去的两本发蒙书,已经颇有年头了。
鹿家家资颇丰,虽比不上城里的富户,可在滋水县也算是上户。因此虽遵循读书人惜书的原则,对这两卷书保存的还行,但不免有些书页折痕和翘脚。
但白贵还回来的两卷书,齐齐整整,崭新如故,若不是发黄的书卷显示并非新书,他都要怀疑这是白贵新买的书,然后重新还给他。
“大哥,你怎么?”
鹿兆海年岁小些,顿时觉得鹿兆鹏背叛了他,怎么和这个不知恩义的小人又重新和好了。但他也不会当面拆鹿兆鹏的台,只是小声提示道。
“待会额再与你解释。”
鹿兆鹏打断了鹿兆海,对白贵歉意一笑。
如果说先前他只是念在白贵和他幼时的交情,可这会他对白贵已经真正看作是可以值得交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