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贵也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他对周元有多大的恩情,不过他也没有挟恩自重,而是适时的向周元请教学问。
虽说周元的见识远远比不上白贵这个后世人,可在经书的造诣却比白贵遥遥领先。四书五经他已经通读,只是破善治春秋。
子曰:“入其国,其教可知也,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教也;疏通知远,书教也;广博易良,乐教也;絮静精微,易教也;恭俭庄敬,礼教也;属辞比事,春秋教也、”
大意是,到一个国家,看那里的风俗,就可知道该国的教化。如果为人温和柔顺、忠厚朴实,那就是《诗》的教化成果;如果通晓远古之事,就是《书》的教化成果;如果心胸宽阔坦荡,那就是《乐》的教化成果;如果清洁沉静、洞察细微,那就是《易》的教化成果;如果端庄恭敬,是《礼》的教化成果;善于辞令和铺叙,就是《春秋》教化的成果。
白贵在知道徐秀才和周元都是治春秋为本经后,自然不会舍近求远,在学习四书之后,也选择了《春秋》作为本经。
治尚书或者治其他本经于后世民国来说,有些鸡肋。
善春秋,至少也能学学胡博士,写一本《中国哲学史大纲》上卷出来,到时候可就是闻名全国了。
知道白贵选择治春秋之后,周元也是大喜过望。
有了交情之后,白贵向他请求学问,他自不会推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