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但还远无法干涉这些事情。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若欲不平事,尽管可拔刀!
可天下如今处处皆是不平事,拔刀也会四顾心茫然啊!
至于另一个跟在林道长身后的茅山年轻道士,他在白鹿书院的日子里,也知道了姓名,叫毛小方。
“他在陵寝旁的甘泉镇开了一家伏羲堂,救死扶伤,一些受伤的役夫可以去他那里看病。”
张道长坐在椅子上,说道。
见话题又扯到了这里,白贵也无法装聋作哑了,他劝道:“张道长,吴夫人是不会帮你的,你见,她这么久都没来找你,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事贫道哪里不会知道……”
张道长面露苦涩,“可贫道能做的也还有为他们祈福、念经、求人了……”
他也知道这件事已经成了定局。
然而有些事,能尽力去做,还是要去做的,不能没做,就停下了脚步。
氛围一下子凝滞。
不久之后,张道长见等候的时间差不多了,也死了心,或许,在见到白贵看到他的那一刻,劝说的那一刻,也就死了心,他抬了抬腿,起了身,对白贵打了个稽首,“白居士,贫道现在客居在万寿八仙宫,你要是想找贫道也可前来,贫道……就告辞了。”
他也看出了,白贵找他,或许也是有事相求,或者也想问一些什么东西。只是见此情景,没好开口。
张道长推开了门,迈着大步,走了。
他昂首挺胸,衣袂飘飘,像是无形中放下了什么,又像是捡拾起了什么东西。
……
回到客厅。
天色有些黯淡下来,客厅里也点着煤油灯。
仍旧有贵女弹起钢琴,音符美妙。
“白兄,和张道长说的怎么了?”
吴怀远见到仆人引着白贵过来,上前问道,他刚才也从周莹那里知道了一二事,对张道长敬佩的同时,也暗自怀着侥幸,幸好周莹没有答应张道长。
虽然说张道长此行此举难免有些让吴府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可能,怎么看都有些包藏祸心。
但……,稍加思索也就明白了,敢为的,不怕这些,不敢为的,也就无虑这些。
至少张道长只是请求,没有言语逼迫什么的。
“张道长下次不会来贵府了。”
白贵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