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王安石这奸党了……
所以他直接以经济学角度回答,避开史论。说这是小农国家和资本国家的不同,小农国家重农抑商,所以汉武帝创造均输法,就是为了避免商人获利,危害国家。这是正确的。
后来王安石变法搞这一套,为祸赵宋,这是不对的。
“民不益赋而天下用饶”出自司马光的《资治通鉴》。
可又说现在时代变了,外边的泰西国开拓南洋、美洲等地,就是为了获利,这就反驳了司马光的天下财物是固定的这句话,不可以从本国搞钱,但可以从外国搞钱啊!
最后这论点来上一句总结,该经济之法是为了应天时!
天地君亲师!
天时可比祖宗之法更为重要!
当然最重要的是一个字“稳”,他没有直接说该变不变经济之法,而是说,要赶超泰西之国,就要因时作出改变……
写文章,留有三分余地!
善于科举的书生往往寂寂无名,他们不一定是比不上那些大才子,而是文章极为圆滑,一点纰漏都不出。
洋洋洒洒千余言。
白贵将他这段时间看的一些经济学的知识,结合西洋史料,举证论述。
收工,呼气,停笔。
他的字学自颜体,这段时间又练过武,写的颜体力透纸背,凝练雄厚,纵横跌宕。与往昔不同,此时的书法不能说是一流,可在在场的童生之中,也算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