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逊却不说更详细的事态。
可怜芳期心里有如猫抓,却不得不坚忍住,她自己都能感觉到喉咙抖动了一下,发声时仍有些紧绷:“翁翁,晏郎君说……他已经完成了翁翁的请托,所以翁翁答应的事也当兑现了。”
“我答应他什么事了?”
“就是翁翁书信中‘尽奉’二字,晏郎君的等着翁翁交奉。”
“你看了我的书信?”
“不是,翁翁,儿可不敢违背翁翁嘱令。”
“你没看,所以人家怎么说你就怎么信了?”
芳期彻底愣住了,她已经更一步地意识到自己仿佛是被祖父给坑了,合着她劳心劳力为家门着想,结果祖父打着的一直是过河拆桥的主意?
这不是无赖行径么!!!
“晏郎君那日就把信摊开放在孙女跟前,孙女才顺便瞥了一眼,知道信中内容的确是翁翁一笔一划写的!”
“是我写的,可你告诉晏迟是我写的了?”
“孙女什么都没说!!”
“那你在担心什么?”
“可翁翁明明答应了……”
“我答应什么了?我写的是涉事者尽奉,我却并不是涉事者,晏迟怎么理解是他的事,我却并不曾答应什么的。当然,信是你送的,晏迟会认为是你言而无信,有意讹诈他,可你怕什么呢?你是我覃门的闺秀,又不靠晏门养活,晏迟就算是埋怨你,那也没办法将你从覃门拎去晏门虐折,再说了,这件事情他也不敢声张,晏迟只能吃个哑巴亏。”
芳期:???!!!
是的,祖父说得很有道理,她可以这么的光棍管晏迟怎么看待她呢,晏迟横竖都不能成为她的衣食父母,但是!晏迟很有可能是她的主线目标任务,必须建交的人,她这么光棍别说建交了,恐怕得让晏迟恨之入骨吧!!!
“翁翁,君子可不能这么狡猾无品!”芳期已经被气得就快爆炸了。
“君子?我是大卫的宰执,可不是儒林的君子。”
天啊,她家祖父竟然这样的不要脸,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晏迟不是正当圣宠么?虽说我没说出翁翁来,但怎保证晏迟不会因我迁怒翁翁!”芳期尚在垂死挣扎,希望能让负信昧良的祖父大人哪怕产生一点点的畏惧心呢?当然不是对她,是对晏迟那把冰刀。
“什么叫哑巴亏,你先好好琢磨琢磨吧。”覃逊懒得理孙女了:“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