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无非,大夫人看中的是家产,且以为二房是想和长房争家业罢了。”
覃牧只能以“养子”的名义生活,兼且连生母都不能正大光明拜祭,想要知道几件生母的旧事还得通过妻子寻苏小娘套话,他夫妇二人难免会对老夫人心存抱怨,老夫人之所以如此强横,仗的也无非王家的势罢了,覃牧又怎会不对王家“厌屋及乌”呢?大夫人也是王家人,又对二夫人不无弹压的态度,这双妯娌之间简直都不用再挑拨离间了。
芳期要做的事,就是帮着二夫人算计大夫人,那么她和二夫人间就能够结盟。
祖父肯定是偏心二房的,如果二叔二婶能向着她,祖父怎么也不会对她的意愿不管不顾。
但这种事急不来,而让芳期更伤脑筋的不啻于如何让晏迟对“言而无信”的她改观,又尝试着请教生母:“小娘可听说过莫须有事件?”
“并未听过,别说这几年我在乡间,便是那些年还在相邸时,为了打消大夫人的猜忌,早已不敢再过问内外事务,但如今想来,我为了让三娘自立,自己却是过得太消极了,我早该明白的,相邸这样的情形,相公虽敬爱老夫人,但对大夫人却着实不算满意,一但你搅和进去,大夫人怎会容你?我这生母都不能指望的话,你又能够指望谁呢。”苏氏十分的自责,也下定了决心:“事已至此,我也不怕被大夫人猜忌了,这回我就跟你一同回相邸去吧。”
芳期却摆手道:“我还想着搬来富春呢,小娘可别回相邸去受罪,有小娘在田庄,我隔上些时日就来探望,趁几日空闲不用晨昏定省多好,再者小娘留在田庄,有件事对我也更方便呢。”
芳期听小娘的话,知道此间田庄祖父已经交给小娘全权打理,小娘在这里完全能够作主,岂不正好可借田庄的田地,种植系统奖励的食材?便把路遇番僧的传奇又说了一回,苏氏也不觉得这话里有假,道:“今日你做的两道菜,我吃着极其的辛辣,正不知你用的是何方法,更不知那咸香爽脆的葵瓜子是何处购得,原来竟然番邦的食材。”
“那番僧手上还有不少罕见的种子呢,等我缓缓的想法子让他舍予我,到时我拿来田庄里种植,小娘正好替我看护着。”
苏氏这才不坚持同回相邸去了。
这晚上母女两个睡在一个屋子里,恨不能把十五年间落下的话都说完,芳期都不知自己究竟是何时睡过去的,而自从知事以来,她也从来没像今晚一样睡得香甜踏实,睁眼时天都已经大亮了,苏小娘已经不知何时起身,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