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晏三郎请的。”
芳期才不大惊小怪了:“原来是他,他似乎就没什么事办不成的,这也不奇怪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进了小花苑,然后芳期就看见了晏冰刀正一个人坐在凉亭里。
鄂霓拉着芳期就过去了。
“晏郎,我刚才问三娘,才晓得宴包办竟然是这么大的排场,可是你瞒着我爹我娘往里头贴银子了?”鄂霓想当然就说道:“要是这样我们可就过意不去了,我家还没晏郎想的这么拮据,虽说是没多少积蓄,但官家赏下的也不是空头爵位,还有真金白银等财帛,请餐谢恩宴还是请得起。”
晏迟对待鄂霓倒是十分客气:“我可没贴钱,只是这家宴包办听说是替鄂将军操持谢恩宴,自己提出只收保本钱。”
才把两眼盯着芳期,照旧冷冰冰的,一脸“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的质问。
“今日鹌子水晶脍和绿筠丹衣两道菜,我做的。”芳期连忙奉承:“自愿做的,不敢邀功。”
晏迟才冲鄂霓道:“刚才令兄见我不喜喧吵,特意约我来此对弈,但中途又有家人来报说是有点要紧的事务需要令兄处办,令兄先一步走开。这会儿也快开席了,晏某也先行一步,鄂小娘子请便。”
扬长而去。
芳期悄声一叹,晏冰刀着实太难讨好了。
“怎么阿期和晏郎有过节?”连鄂霓都看出来了晏迟对芳期的漠视。
“有一小点误会。”芳期比了个手势,用拇指尖掐着食指尖。
“那就无妨了,我跟你说,这位晏郎可是个厉害角色,我爹谁都不服,竟然能被他给征服了,而今完全把晏郎当作了忘年交,只是一点小误会,他倒不至于和咱们女儿家斤斤计较,要是大矛盾……在我看来,晏郎十分的不好惹,说穿了就是睚眦必报。”
芳期:……
唉,如果晏迟笃定他是受到了我的愚弄……这算是小点误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