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明溪给发现了,一问,还嘲笑自家妹子:“你就这么嫌弃二表妹啊?”
“二哥是郎君,可以不和女儿家应酬,便是应酬也就两、三句客套话的事,你哪理解我的苦处?罢了,我背后不议他人的是非,我就问二哥一句话,你待二姐和阿期是一样吗?二表妹二表妹的称呼,你管阿期这么称呼的?三妹妹!待谁更亲近还用说?”
这话有如醍醐灌顶,徐明溪终于发觉了自己原来也是个偏心眼。
不过他却一点不觉得困扰,反而把明皎求了许久他都没舍得给的一幅古卷终于相让了。
明皎:“无功不受禄?”
“我们不是兄妹么?还是嫡亲的兄妹呢,说什么功不功禄不禄的,放心受着吧,我只怕日后你说酸话,怪我待别人比待手足还好。”
明皎:哪个别人?
二哥今天怎么怪怪的了?
又说芳期,听闻徐大哥定好了聚会的日子,就安心等待两日慢慢过去了,只不过她原本想着那道开水白菜徐大哥夫妇和明皎都还没尝过就打算着待聚会日去徐家亲手做一道,不过那么多的食材,就得劳烦徐大嫂先准备了,又还得给她预备间私厨,写了信去,怎知招得明皎亲自过来了一趟。
“明日我就要去你家,怎么今日你竟来了我家?”芳期笑问。
“嗐,都是你那封信惹出来的事呗,我哥说很多话信里说不清楚,让我跑一趟腿,再则讲我也有些时候没来问姑姥姥安康了,连我外祖母都说我是个小没良心的,姑姥姥待我比自家孙女还好,我却偏同姑姥姥亲近不起来,虽说这回来只住一晚,不过在姑姥姥看来,我到底还不是没良心的白眼狼。”
徐明皎的确不怎么亲近相邸老夫人,芳期至今都不理解,但连明皎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这点小情绪,芳期也不追着问了。
又听她的好闺交道:“阿嫂让我跟你讲,辛大郎是个怪脾气,最恨吃别人东道时候,主家劳师动众穷奢极侈,为这个,他连多少酒宴都辞了鲜少赴请的。唯一例外就是鄂将军邸上的谢恩宴,他倒是去了,也理解毕竟是谢恩宴,鄂将军铺张一些也不为过。往常子弟间的聚会,他自己带只鸡去,清水里丢两片姜,熬一锅汤,还不能把鸡肉炖烂了,连肉带汤的填饱了肚子,把满桌子美味佳肴视若无睹,谁要是说他怪,下回准再请不到他,多好的交情都能断了。”
芳期:……
好吧,这回看来,自己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