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呢?”二娘瞥了兄弟姐妹们一眼,冷冷道:“有的人心就是这么恶,正是因为事隔已久,谁都想不到她能把只猫记恨这么久才敢下手,至于为什么把狮猫锁在内库局让自己受疑,一来是为让别人认定她是受到陷害,再则,她是为了泄愤,怎样才会让她更加满足?当然是受到怀疑后却逃脱罚责后才能够洋洋自得。”
芳期:覃芳姿的想法还真别致,大概对她而言,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恶行却就是拿她无可奈何,才能真正让她痛快吧。
另一个保持缄默的是李夫人,她当然明白苗娘子为何力保徐妪,正因如此她才越是不能出声,更何况她是什么看法,老夫人也根本不会在意。
可是不管是什么结果,好像对她都是有利的。
李夫人看了一眼芳期,觉得这件突发的事,真有可能就是这位侄女走的第一步棋。
苗娘子开始审问段氏:“这次事件,是你自告奋勇负责察纠,我也问过了当时在场的仆婢,你只是问了她们几句话,就赶紧处理了猫尸,你为何忙着处理猫尸?”
段氏心里顿时一慌,却有些不信她那“天衣无缝”的计划会被洞破,强自保持镇定:“娘子,那狮猫被断了头,死状可怖,不赶忙处理万一被夫人及小娘子们看见了,岂不觉晦气?而且死的毕竟只是只猫,奴婢也没想到还得报官,让官府派仵作来验看。”
王夫人微微一笑:“五弟妇这问话确然无理,看来五弟妇过了这些天,仍然没有找到段氏陷害徐氏的确凿实据啊。”
如果说苗娘子第一回和她产生争执时,王夫人还不存太多猜忌,那么随着苗娘子一再将矛头对准段氏,王夫人几乎笃断苗娘子定是察觉了段氏在暗中监视她,说到底苗娘子力保徐氏,为的就是清除段氏敲山震虎。
王夫人又怎会纵容这样的“敲打”?
苗氏虽非仆婢,但也无非是个寄人篱下的门客之妻,居然胆敢挑衅她这主妇的权威,是可忍孰不可忍。
“夫人稍安勿躁。”苗娘子面向王夫人,低眉垂目以作示礼,眉眼抬起时却逼视着段氏:“猫尸呢?你拿去何处处理的?”
段氏心里怦怦直跳,俨然没想到苗娘子竟会追着猫尸不放,这回回应,就难免几分气虚了:“自然是拿去相邸外处理的。”
“何处?”
段氏额头已经在渗汗了:“奴婢那日在当值,走不开,所以喊了奴婢家的小子来,是他把猫尸带去外头处理的,至于究竟埋在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