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坚持不让她去田庄看望她才不敢去,可最近她才知道,原来苏小娘过去是担心和阿期太亲近,会犯姨母的忌讳,反而不利于阿期,阿期既知道苏小娘一直惦念着她,又怎会和生母保持疏远呢?她已经去田庄看望过苏小娘一回了,母女之间彻底没了误解,阿期多去看望她的小娘也是合情合理。”
“可这件事,三妹妹怎不跟我说呢?”徐明溪仍然蹙着眉。
把明皎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掌道:“我要跟别的人说二哥竟会为这样的事患得患失,怕是没人会相信我的话,二哥也真是,久久的不开窍,一开窍竟又过了头,难道这还真是爱慕之情的魔效,但凡动了思慕的心思,就变得敏感多疑了。”
徐明溪瞪了妹妹一眼:“阿皎还光顾着打趣我,亏我还指着亲妹妹能替我分忧解难呢。”
“好好好,我来替二哥分忧解难。”明皎笑得直打跌:“阿期虽说待二哥自来亲近,但二哥到底是郎君,有的话是女儿闺交间的体己话,和男子可没法细说。我就这样跟二哥说吧,阿期这些年过得可远远没有表面上那样松快,大姨母视她,别说和二姐比了,压根就没把她看作是姨丈的亲骨肉,阿期在相邸,说是一直如履薄冰都不为过了。
这些事二哥怕是难以想象吧?因为在二哥看来,大姨母和阿娘是堂姐妹,性情品格都差不离,阿娘待庶子庶女从无苛难,就以为大姨母同样会善待阿期。让阿期怎么跟二哥说呢?说我们的姨母心口不一?”
“三妹妹既肯跟阿皎你说,为何和我就说不得了?”
“这些话可不是阿期跟我讲的,是我自己瞧出来的,二哥你啊,专心的是学业是仕进,对内宅这些门道可就迟钝得很了。”明皎叹了一声。
她内心也有点忧愁,盯着自家二哥看了好一阵,到底还是没有提醒二哥,况怕想要达偿心愿,还任重道远呢,过的可不仅仅只有覃家的姑姥姥和大姨母那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