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迟算什么东西,官家一时相信了他的蛊惑而已,只要那群人把晏迟当作箭耙,还怕他不重蹈赵清渠的覆辙?”
话倒是带给了冯莱,但冯莱却没有自家妹子那般乐观,他早就意识到可以联合赵清渠的仇敌们,无奈的是那些人根本不听他的游说。
就别说冯莱诧异了,连太子都觉得不可思议,这天悄悄地向罗贵妃讨教:“父亲重惩了赵清渠,按理对晏无端信重有加,会使当年弹劾赵清渠最终使其获罪的那些文臣忌惮,不等晏无端在朝堂站稳脚跟就会斩草除根,可……何故这些人,却反而有结交晏无端的想法?”
“那些人多数都是投机取巧之徒,一则赵清渠主战,有损他们文官集团的利益,他们才将赵清渠视为眼中钉,更关键则是官家是趋向于和谈,对赵清渠已经心生不满,危墙才有众人推,要是官家趋向的是开战,赵清渠就能屹立不倒,这些人哪里还敢联名弹劾?”罗贵妃教导自己的儿子:“而晏无端,他很懂得顺应时势,绝不违逆官家的心意,更重要的是官家信重他,是因为他识堪與,察天象,能卜断吉凶,那些臣子,都说自己有满腹经纶有安邦之才,但提出的治政之策又有谁敢担保定无错谬可以抨击?他们却没有办法抨击晏无端,因为他们可不懂风水时运之术。”
太子迟疑道:“可是连父亲竟也不猜忌晏无端会为赵清渠昭雪鸣冤吗?”
“这就是晏无端聪明的地方了。”罗贵妃压低了声:“你知道晏无端是如何应对官家关于赵清渠谋逆案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