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也太不顶用了吧,亏阿娘还说结实得很,所以我特地才穿来了富春!”
鄂霓破天荒地觉得自己尴尬了,赶紧声明:“是我手劲太大。”
明皎:……
立马安慰鄂霓:“不打紧,还好你没扯我裙子。”
这下连晏迟这座冰山都露出了一点真切的笑容,芳期更是差点笑倒在了山涧里,好在徐明溪及时伸出援手。
只是手臂上轻轻的一扶,芳期顿时心慌意乱,她心虚的睨向小娘,却见小娘带笑刚刚把脸侧往了另一边。
“徐二郎,赌题呢?”晏迟在微不可见的一个真切笑容后,是第一个回归正题的人。
但徐明溪这时却说不出赌题了,他也因为刚才那一扶,把自己弄得个小鹿乱撞,满身的血液都像一窝蜂地往天灵盖上涌,总之是脑子里粘粘糊糊的一片,“赌题”二字是何意他都怕弄不清醒了。
明皎一看不对劲,赶忙地解围:“那就赌……赌我们今日能不能钓上一尾鱼!”
晏迟抬着一边眉毛:“这还用赌?”
鄂霓觉得自己这边当真是一败涂地了,又不敢再去拉明皎的衣袖,只好咳了一声:“钓竿早折了,用什么钓鱼?”
“还是我来出赌题吧。”芳期这个时候心跳终于恢复了正常,但这回她可不敢再和徐二哥表演一回四目相会心有灵犀了,眼珠子一转将周边情形打量一番,转身交待三月,把不知什么人弃在悬瀑下涧潭边的一只小碗先拿去洗干净了,她接过,到一方卧石边上,把碗往卧石上一扣:“就地取材,今日以射覆为赌如何?”
大家也都知道射覆的规则,纷纷表示赞同——唯有晏迟一人没有表示,但他不表示其实就是一种表示,没有拒绝就是默许了。
“具体规则又怎么定?谁算赢谁算输?”鄂霓寻常没怎么跟人玩过关扑对赌,在场中人也只她兴头最大,故而率先问起了规则。
“我是出题的人,所以自请当庄家没人反对吧?”芳期再见除晏迟外的众人都点头通过后,才说起规则:“我取一物,或者是这处有的,或者是身上有的,用这碗扣在卧石上,参赌的人分别猜我碗下扣着的是什么,猜中者胜,要是没人猜中,那就是我这庄家获胜了。”
射覆原本考较的是占卜卦术,但这么高深的门道自然不是绝大多数人都能精通,所以从古到今的人以射覆为戏,不过是根据覆器的形体以及四遭的陈设猜测而已,但这时是在郊外,如花花草草的品类都不知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