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多为天生野长,有的连名类都喊不出来,如果要求必须“精射”,那无异于强人所难。
芳期为了显示她这庄家不占便宜,又道:“射覆者只要猜中大类就算胜出,打比方如覆器下是我头上的珠花,谁要是讲出首饰,就算中了。”
“那奴婢们也能参赌吗?”八月听得跃跃欲试,觉得这游戏仿佛不算难,赢钱的机会还是有的。
“在场者人人皆可参加,但为了公平,限定赌注至少一两银,胜出者按赌注多少分配赌金。”
八月一两银还是拿得出的,咬咬牙就决定加入了,又撺掇着三月也押注,咬着三月的耳朵道:“咱们两个可以合个伙,眼下赌神有两人,一个是三娘一个是晏郎,我跟晏郎你跟三娘,赢了钱咱我们两个均分,岂不是怎么都不会蚀本?”
三月更慎重一些:“要万一三娘和晏郎都输了呢?”
八月悄悄打量了一眼晏迟,觉得这位怎么看怎么胸有成竹,就算失手了,可还有她家小娘子这么一重保障呢,如果这都不能赢钱那就是没有赢钱的命了,又一咬牙:“我担保不会有别的人赢。”
已经听芳期道:“我是庄家,率先下注,我下三十两。”
对于关扑赌局,除了徐二哥外,芳期是六亲不认的。
但她俨然没想到率先跟注的却是自家丫鬟八月:“奴婢也来凑个趣,押一两银,但奴婢不射覆,射的是晏郎君能胜出。”
芳期:!!!
好哇,我竟不知八月你是如此胳膊肘子往外拐的八月!
好在是八月看三月仍在犹豫,干脆替她作了主:“三月也押一两银,赌的是三娘胜出。”
芳期立时反应过来八月的谋算,转怒为喜了:果然是我的丫鬟啊,不会做蚀本的买卖,虽说是以小博小,发不了一笔大横财,但脑子很精明,值得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