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子女当中,嫡出的唯有长子省心,明溪和明皎竟都如此能折腾,听听明皎这话……半点知错后改的觉悟都没有。
所以当徐王氏一进花榭,眼瞅着歪歪倒倒仿佛膝盖骨已经碎了的女儿,没好气的一指头戳她脑门上:“装,你就可劲地装模作样,当我不知道呢,你嫂嫂就来给你送了七、八回凉水,哪回来没容你从地上起来歇一阵?加起来怕都没跪够两个时辰,你什么时候这样弱不经风了?”
“阿娘自来都是痛快人,不会软刀子磨女儿膝盖的酷刑,女儿还请阿娘,跟从前一样干脆赐罚戒尺吧。”明皎知道狡辩是没有意义的,她只想挨一场又快又重的责罚,换得晚上还能在高床软枕上倒头大睡。
把徐王氏给干脆气笑了:“真是好刚骨啊,什么赔罪告错,什么诚意,我看你是根本就不知错!”
“阿娘。”明皎先是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起身,这回也不装了,到母亲身边跪下,却把下巴颔搁在了母亲的膝盖上:“二哥是真心悦阿期,但女儿知道阿娘不会那么轻易就允同,所以才给二哥出了那主意,女儿知道违背父母之命不对,所以无论阿娘怎么责罚女儿都认下,就是想求求阿娘,成全二哥和阿期吧。”
真的是冤孽!
徐王氏长长叹息一声:“我而今还真应该感谢覃三娘了,多得她让你二哥悬崖勒马,你们啊,真是生于安乐半点都无忧患之虑……”
“阿娘这话何意?!”明皎这时可听不进母亲的长篇大论,她关注的是二哥……听起来像被芳期给拒绝了?!
“不行,我得告诉二哥,阿期并非无意于他,只是不想连累他……”明皎提着裙子就想外跑。
“你给我站住!”徐王氏到底是厉喝出声,抓住明皎,忍无可忍地……
在屁股上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