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祭酒回答道：“如果他真的没死，那鬼域是有可能诞生意志。
但是却不能完全说，这个意志就是当年道门二品的意志。”
这么说宁辰就又不懂了。
孔祭酒见宁辰不懂，继续解释道：“鬼域当中的诡气是会放大亡魂心中的执念和恶念。
因此可以理解为诡气本身代表的是恶。
那我道门二品，绝对不可能只是心中有恶。
只是因为诡气的原因，心中的执念和恶念被无限放大了。
所以如果真的有意志的话，应该算是他与诡气结合之后的意志。”
宁辰听到孔祭酒的话，脑海当中忽然灵光一闪，他感觉自己好像知道，鬼域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变化了。
阵法投影上的几个人，都发觉宁辰应该是想到了什么。
都非常默契的没有去催促宁辰。
林敦信和王林，彼此对视了一眼，真的是感觉他们两个来的有点多余。
因为他们两个虽然能听明白，大家讨论的是什么。
但是却完全插不上话。
相反宁辰这边，真的是思维活跃。
过了半晌，宁辰忽然抬起头，道：“老师，我好想知道，鬼域这样变化的原因是什么了。”
“什么原因？”武昭对宁辰询问道。
宁辰没立刻回答武昭的话，而是看向了云玄子：“道长我记得你与我说过，日朝和月朝，实则是为了认证道门【内圣外王】之法度的对吧。”
云玄子点了点头。
宁辰继续道：“日朝是为了验证内圣之法，月朝是为了验证外王之法。
外王之法的执念是什么，各位前辈该比我懂。”
宁辰这样一说，线上的几位大佬，瞬间都明白宁辰的意思了。
外王关键的是什么，建立王朝。
那在鬼域当中该如何建立王朝。
自然是把人全部变成鬼奴，这样也等于是建立了自己的王朝。
月朝道门二品，想要借助鬼域突破，恐怕当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只不过他当时绝对不是想要把活人变成鬼奴，而是真的掌控天下亡魂。
只是当他陨落了之后，他心中的执念，经过诡气的浸染。
自然也就完全的变形了。
如此一来，鬼域针对道门、针对儒家的变化就就可以解释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