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都能哄的他眉开眼笑。
如今就算知道了卫小娘是被林噙霜害死的,盛纮也未必会把林噙霜如何处置。说不定说一句陈年旧事,休要再提,也就轻飘飘地带过去了。
因此,想靠这件事让盛纮发落了林噙霜,基本是不可能的。
一念及此,老太太也有些发愁了。盛纮毕竟不是她亲生儿子,她也不好随便教训。
盛长桢见状,趁机又道:“祖母,如今正有一个发落林噙霜的好机会。”
然后就把墨兰在林噙霜指使下私会外男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
老太太听了又是一惊,这事虽不涉人命,但对盛家的影响比卫小娘之死还要重大。一连串的爆炸消息,老太太也有些消化不过来。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瞥了盛长桢一眼,淡淡问道:“长桢,你老实告诉祖母,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被老太太洞彻人心的目光盯着,盛长桢心里也有些发颤,连忙正色道:“此事是她们娘俩咎由自取,孙儿我顶多也只是推波助澜罢了。”
老太太知道,盛长桢在此事中起到的作用必然不小,但他身负血海深仇,也难以苛责。
老太太看了一眼还在低声啜泣的明兰,心中又是一软。
狠狠瞪了盛长桢一眼,随后长叹了一口气道:“事已至此,老太婆我也只能如你所愿了。”
盛长桢大喜,有了祖母出马,此事最后一个环节总算是补齐了。
姐弟俩跟着祖母一行人出了寿安堂,直奔盛府大堂而去。
到了大堂,盛纮赶忙出来迎接。
“母亲大人,您怎么来了?”
老太太冷哼一声:“出了这种丑事,你还想瞒着我不成?”
盛纮连道不敢。
坐在堂上的王氏看见老太太身后跟着的盛长桢,眉毛一挑,大喜过望,叫道:“老爷,长桢当时也在,他也看到了,可以为我作证!”
“住口!”盛纮面对王氏,又恢复了一家之主的威严,出言呵斥。
王氏委屈巴巴地闭上嘴,继续在那生闷气。
盛长桢被叫到,也就走出来朝盛纮行了个礼,不紧不慢道:“父亲,长桢的确看到四姐姐在玉清观与外男苟合。”
“你!”盛纮吹胡子瞪眼,却没有训斥盛长桢。毕竟盛长桢连中六元,地位大有不同,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呼来喝去了。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