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第二条路,那就是直接向禹州的赵宗全靠拢。
不过这也有些困难,盛长桢一直在京中,也没有什么接触赵宗全的机会。
而且以赵宗全的谨慎性子,贸然去向他投诚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或许可以两条路齐头并进,看来要好好谋划一番了。
盛长桢在心里暗暗寻思。
……
包家。
今日盛家七郎来拜访,包老太太十分欣喜,吩咐下人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
酒桌边上,包老太太,包景年还有盛长桢三人坐在一起。
虽只是三个人吃,席面上却是琳琅满目,全是珍馐美食。
包景年看着这一桌子好菜,心里有些吃味,咕咕囔囔道:
“祖母,您也太偏心了,平时我怎么没这么好的菜吃?偏偏长桢来了,您就给他准备好吃的。”
包老太太狠狠瞪了小孙子一眼:“怎么,平日里还饿着你了不成?哪来那么多牢骚!”
说完又和颜悦色地吩咐丫鬟给盛长桢布菜,告诉盛长桢一定不要客气,放开了吃。
盛长桢也不拒绝,微笑着任由丫鬟把他的碗里塞得满满登登。
包景年被这鲜明的对比打击得垂头丧气,又不敢顶撞自家祖母。
只好闷着头只管胡吃海塞,似乎想把怨气全转化成食欲。
盛长桢和包老太太见了,对视一眼,似乎心有灵犀,都觉得有趣。
老太太年纪大了,容易犯困,吃了不多时就回院里歇着了,临走前还嘱咐包景年一定要把盛长桢给陪好。
老太太一走,包景年的大嗓门就搂不住了:“长桢,我祖母也太偏心了,对你可比对我好多了。”
盛长桢笑道:“你祖母对你好不好,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包老太太对我,是待客之道加上长辈对晚辈的关怀,总是客气居多。
对你则是深厚的祖孙之情,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啊。
你在内殿直的差事,不就是你祖母去官家面前求来的么?”
包景年挠了挠脑袋,嘿嘿笑道:“原来是这样,祖母对我的好我自然是记在心里的。”
盛长桢看着他那憨相,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了,长桢。”包景年突然想起了正事:“你怎么突然来我家拜访啊?有什么事找我吗?”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