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长桢你忧国忧民,这是好事啊。无论如何,长桢你将这么珍贵的农书赠予我,我承蒙大恩,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好。”
盛长桢恭敬道:“长桢别无所求,只要团练使大人不把长桢当外人即可。”
赵宗全朗笑道:“既如此,还叫什么团练使大人,也太生分了些。长桢你若是不介意,叫我一声伯父如何?”
盛长桢大喜过望,哪会拒绝,立马躬身行礼道:“伯父大人,长桢有礼了。”
“哈哈哈,好好好,长桢你气度眼界俱是超人一等,有你这样的侄子,也是我的荣幸啊!”
赵宗全也是十分满意。他自与盛长桢见第一面起,就与这个年轻人十分合缘,后来盛长桢对他又有赠书之恩,赵宗全对他更是亲近。
再加上盛长桢对他一直都是恭敬有加,赵宗全也就真正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子侄看待。
盛长桢心中暗喜,此来禹州,为的就是和赵宗全结个善缘,如今非但达成了目的,还超出了预期,此次禹州之行,总算圆满成功了。
盛长桢与赵宗全一番长谈,天色渐暗,赵宗全虽有些不舍,却也不得不告辞了。毕竟他可不是孤家寡人,家里沈氏见他这么晚还不回家,肯定会着急担心的。
临走前,赵宗全握着盛长桢的手,亲切道:“长桢,你呆在禹州之时,定要多来我府中走动。”
盛长桢自然不会拒绝赵宗全的邀请,他本就想和赵宗全一家搞好关系。
而且,顾廷烨说不定也会在赵宗全府上,盛长桢与他可是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