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冯满连忙应道:“正是,盛大人果然眼力敏锐。”
面对冯满的奉承,盛长桢微微一笑,又问道:“盛某对铅矿向来是一知半解,冯大人能否为我讲解一二?”
冯满自无不应。这座铅矿毕竟是冯满治下重要的经济来源,他谈起这座铅矿自然是如数家珍。
冯满侃侃而谈,为盛长桢介绍着这座铅矿:“盛大人或许不知,我大青县这座铅矿是难得的银铅矿。”
“银铅矿?是其中有银么?”盛长桢疑惑道,他的确对这方面的知识不甚了解。
冯满笑道:“盛大人猜的没错。古谚云:“上有铅者,其下有银。“说的正是这个道理。
正因为铅矿中可以提炼白银,我大周朝才会大力开采铅矿。但我大周境内,银铅矿并不多。也正因如此此,我大青县这座铅矿才始终都是官营。”
冯满话锋一转,遗憾道:“可惜天公不作美,赠予我大青县这么一座宝矿,却又同时降下无尽的矿难。看着我大青县子民死伤惨重,我这个县令心里实在是痛啊!”
盛长桢喟然长叹,安慰道:“委屈冯大人了,此是天灾,人力难当。冯大人能够一心为民,已经令盛某很是钦佩了。”
冯满情到深处,落下两滴浊泪,望向远处的矿山,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冯县令真是大青县百姓的父母官啊!”孙宝受到感染,又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天色渐晚,一行人缓缓下山,空蒙的山色中,笼罩着淡淡的哀愁。
只是谁也没注意到,一直跟着盛长桢的家将中,不知何时,少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