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向夺储大热门邕王兖王这二人表态:
我就想当个安乐寓公,我对储位没兴趣,你们自己玩去吧,别来谋害我啊!
此时的赵宗全抱着这样的苟安心理,顾廷烨想要让他出头,自然是不啻于做梦了。
赵宗全虽也痛心矿山死难的矿工,但既然能走正规流程,又何必如此激进,出头冒尖呢?
左右不过多等些时候罢了,只要消息不泄露,李鉴等人不被惊动,想必这段时间内矿工们也不会有什么麻烦。
顾廷烨坐在堂下,一言不发。
他对赵宗全实在是有些失望,没想到自己寄予厚望的团练使大人,居然是如此优柔寡断之人。
赵宗全自然注意到了顾廷烨的不忿,他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他对顾廷烨也是很有些真感情的,不想看到顾廷烨失落难过。但两人理念不和,只能寄希望于顾廷烨日后能够理解他了。
赵府大堂内,一时之间,空气似乎都凝结了。
盛长桢正想再说几句话来缓和一下堂内的氛围,却见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冬枝,怎么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看不到老爷我有贵客在么?还有,你不是跟夫人去城外上香了吗?怎么就你回来了,夫人呢?”
赵宗全轻轻吹着热茶,头都没抬,不以为意地轻斥着冒失的丫鬟。
“老爷,不好了,夫人被人扣住了!”
“什么!”赵宗全手中茶杯翻倒,茶水撒了一地。
盛长桢见那丫鬟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忙安抚道:“冬枝,别着急,慢慢说。”
冬枝感激地朝盛长桢点了点头,稍稍镇静了些,抚顺气息道:“是郑通判,他在迎春楼扣下了夫人,他还对夫人动手动脚。”
“这个老匹夫,我活剐了他!”顾廷烨一拍桌子,怒而起身。不慎牵动了腰间的伤口,疼得咧开了嘴。
“郑昌?他怎么敢!”老好人赵宗全也动了真怒。
平时行事隐忍还可以叫做稳健,自己妻子被欺还忍那就叫绿毛龟了。
他与沈氏相濡以沫数十年,感情甚笃。可以说,沈氏就是他的逆鳞。如此奇耻大辱,饶是赵宗全再能忍也忍不下去了。
场中只有盛长桢还算冷静,问道:“沈从兴沈少爷可在夫人身边?”
冬枝忙答道:“本来夫人被郑昌单独请进了小楼,沈少爷和我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