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打完这几个家丁就能出气,那么就算打死又有何妨?
“是我害了你们啊,你们放心去吧,若有伤残,汝妻子我养之。”郑昌两眼微红,情真意切地看向自己的忠犬们。
那几个被打的家丁闻言白眼乱翻,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
他们跟着郑昌已久,自己家主子是个什么人他们最清楚。万一他们真被打死了,恐怕他们死后也要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家丁们对郑昌已是不抱什么期望了,转头向赵宗全求饶起来。
“赵团练饶命啊,小人家中还有老母幼子要养啊!”
赵宗全沉吟片刻,道:“算了,就打三十军棍吧。”
罪魁祸首是郑昌,这些家丁虽然为虎作伥,终究只是听命行事,还算情有可原。
三十军棍也不轻了,赵宗全也不想弄出人命来。
“多谢赵团练饶命!”挨打的家丁们没口子地道谢,他们此时似乎忘了,下令要打他们的正是赵宗全。
自己家里养的狗居然朝外人揺起了尾巴,郑昌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但此时最重要的,还是取得赵宗全的谅解,度过这个尴尬的局面。
郑昌赔着笑脸道:“赵团练果然仁义心肠,对待下人竟也是这般仁慈。既然如此,宽恕郑某那点小事,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盛长桢在旁边,听到郑昌如此恬不知耻,也有些意料不到。此人面皮之厚,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赵宗全冷笑:“郑通判,你想得真是容易。你坏我夫人名节,如此奇耻大辱,我赵宗全要是不给我夫人一个交代,简直愧为七尺丈夫!”
赵宗全话说得这么重,看来此事是难以善了。郑昌面色微变,他还是不死心,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赵团练,郑某真的是无心之失,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局面,郑某也不想啊,赵团练何必如此恼怒?”
“是啊是啊,嫂夫人如今不也无恙么?”
迎春楼的大东家朱贵一直在旁边站着,他见了郑昌使来的眼色,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出来替自己的连襟打圆场。
“两位同在官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是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为好,那也是我禹州百姓之福啊!”
朱贵说着瞥了瞥赵宗全的脸色,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正在内心纠结。
朱贵精神一振,趁热打铁道:“不如这样,给我朱某人一个面子,今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