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全慌了神,缠着李鉴一心想要他拿个主意。
李鉴此时面色已经恢复了平静,他拉住慌乱失措的郑昌:“我给商大人写了信,已经派人快马加急送信入京了。”
“对,还有商大人。”郑昌眼中绽出几分神采,开始喃喃自语起来,像是在说服自己,“商大人是部堂高官,一定能救下我们!”郑昌突然手舞足蹈起来,一时之间丑态毕露。
李鉴颓然一叹,他心里清楚,赵宗全手中铁证如山,商冶别说救他们,想要自保都难。他写信送去,不过是求个心安,留个念想罢了。
李鉴嫌恶地看着满身狼狈的郑昌,呵斥道:“郑兄,事已至此,不如镇之以静。给自己留几分体面吧!”
郑昌被李鉴一番呵斥,总算清醒了几分,垂头丧气地坐下了。
树影婆娑,水流潺潺。景色宜人的州衙后堂内,弥散的却是凄风苦雨。
……
分兵之后,赵宗全手中还有八百人。进城没多久,他带着大队人马就来到了禹州州衙之外。
见那么多团练兵聚集在州衙之外,衙内的三班衙役都紧张起来,全神戒备,害怕他们冲击州衙。
这些衙役的战斗力比起同仇敌忾的禹州团练来,简直是不堪一击,禹州州衙也无险可守。可以说,只要赵宗全一声令下,就能摧枯拉朽地攻入州衙。
赵宗全并不想徒造杀孽,如果能让这些衙役自己放下武器,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因此,他只是下令将禹州州衙团团围住,不允许一人逃出。
盛长桢明白这位伯父大人的心思,他先朝赵宗全拱手示意,然后下了马,径直走到州衙门口的照壁前。
他指着赵宗全,问道:“州衙的兄弟们,你们认识这位大人吗?”
衙役中有人大着胆子,应道:“认识,他是团练使大人。”
“正是。”盛长桢微笑,赞许地看着应答的那人,:“你们可知道,团练使大人为何要带着禹州团练围住了州衙?”
众衙役都是满脸疑惑,总不会是想要造反吧,就凭着几千团练兵,就算拿下了禹州,没几天也要被朝廷大军剿灭。
看见众人的反应,盛长桢淡淡一笑,然后将李鉴、郑昌、朱贵做下的恶事一一道来。
衙役们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盛长桢吩咐了一声,包大就把书吏孙宝揪了出来。
孙宝是郑昌的心腹,先前一直受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