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老不死!”
灰发的魏卫微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白金塔,正要找校长汇报工作的陈裂谷听到魏卫微的抱怨,等他离开后赶紧进入白金塔到七层,找校长说道:“校长,我刚才听到魏卫微在外面大骂天杀的老不死。”
“居然有这样的事!”茶欢震怒:“我夙兴夜寐,鞠躬尽瘁,老骥伏枥,天天向上……我不就是让他成为第一届全国普通高等学校统一招生考试的执行委员吗,至于这样吗!你喊他回来!”
“好!”陈裂谷屁颠屁颠地将魏卫微喊回来,茶欢毫不客气,厉声质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在外面大骂天杀的老不死?”
“是啊。”魏卫微说道:“我听到校长你说内阁对第一届高考招生多有阻扰,执行委员会里更是只有我一人代表皇院,谁看不出令将离那群世家大族贼心不死,仍旧想染指高考招生,阻断平民的晋升之路?所以我才忍不住骂他一句天杀的老不死。校长,你以为天杀的老不死是在骂谁?”
“原来是这样啊。”茶欢恍然大悟,看向陈裂谷:
“那陈主任,你以为天杀的老不死是在骂谁?”
……
……
等汗水涔涔的陈裂谷汇报完工作离开后,白金塔七层忽然响起一个戏谑的声音:“校长,没想到你终于长大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一个穿着黑色干员制服的男人从窗外跳进七层,看上去似乎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底层干员,然而他头上却戴着一个极其诡谲的头盔,几乎将他半个脑袋都包裹住,眼睛和鼻子都没露出来,脸上只有一张嘴巴。
“哎呀呀,这不是炙手可热的朝廷红人,内阁学士,白夜党中央第二录事,炎京巡刑司司长安惧吗,真是稀客啊。”茶欢平静说道,端茶慢饮:“我可不记得你有会面预约。”
“还是叫我无脸吧……但我以前找你也不需要预约啊。”无脸拉开椅子坐下来,他顿了顿,低头看向屁股下面的椅子:“我是不是真的太久没来了……你这里居然还有第二张椅子?”
“没办法,这些日子来找我商量工作的人太多了。”
“这里不是你的办公室吗?难道过去几十年没人找你商量工作?”
“你说对了,过去几十年普通校务都是铸颜帮忙统筹,我就算工作也会在外面,根本不会在这里办公。”茶欢说道:“这几年我坐在这里的时间,比过去几十年都要多。”
“谁能想到堂堂死狂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