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想到妹妹这么多年还没有忘记自己喜欢的汤,他感觉那汤又带一丝丝的甜意,接连喝下几口,脸上泛起一股红晕。
肇鸣放下手中的汤勺,对明月颤抖地说道,“你们都受苦了。这十年,你们为我做的一切我都清楚,你们受的煎熬我也明白能够感受到,并会永远铭记于心。现在你嫂子的病情很严重,一些情况你比我还清楚,肾移植手术马上就要进行,时间也不允许我再过多的考虑些什么,我这两天到医院进行一些必要的术前检查,可以的话立刻进行手术,但是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是我来捐肾,这恐怕也是我能为你嫂子唯一能做的事了!”
“我会尊重你个人的意见,只是我在担心,你坐了十年的牢,不知道你的身体可不可以做这样的手术,身体是否能够吃的消,万一……”
“没有万一,即使有一千个、一万个万一,也请你不要有什么忧虑,她的病是我直接造成。捐出我的肾,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也是我应该做的,这是我挽回你嫂子她生命的唯一办法了,除此以外,我别无选择!”肇鸣打断明月的话说道。
“那你好好调整一下你的身体,我还要到医院去看看嫂子,你的岳父、岳母近来身体也不是很好,他们要来我没有让他们来,我总是告诉他们,有我的照顾,让他们放心!希宇这两天的工作安排也很紧张,他会抽时间去医院的,我已经电话告诉他们。”明月说完轻轻关上门离开。
武正哲和肇鸣两人坐在那里,房间里一片寂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慢慢地黑沉下来。
武正哲撩开那绿色的窗帘,天黑了,附近耸立的高楼已是灯火阑珊,淡蓝色的夜空里繁星点点,像是对他眨着眼睛,他回头望着迟肇鸣问道:“今晚我们去k歌怎样?”
“k歌?肇鸣犹豫了片刻,应了一声“好哇!你为我定一间带录音功能的包间,我要把我在狱中写的一首歌录制下来。”肇鸣吩咐道。
武正哲明白肇鸣的意图,唱歌、写词、谱曲,他无所不会,吉他更是他的拿手好戏。
武正哲拿出手机,翻着电话本的通讯录,然后拨打了一家ktv的电话,预定了ktv的录音室。
肇鸣穿起武正哲为他买来的那套新外衣,神采奕奕。
他把放在茶矶上的那墨镜戴在脸上,不觉让人心头一震:“哇,好酷!”
“晚上你还戴墨镜干什么呀?对眼睛不好!”武正哲想让他把眼镜摘掉。
“我不想让别人能够认出我,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