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是来拜祭的。既然是祭拜,就是要他们保佑你们的平安。不是要你在这里感叹唏嘘。”武正哲对肇鸣的言语有些生气。
“我说的都是真实的感觉,不是预感,像是一个真实的存在一样。”肇鸣说。
肇鸣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武正哲也默默不语,望着村庄的远处。
村里的宅子红砖青瓦,墙体都被石灰粉饰为白色。房屋的结构犹如苏州园林里常见的瓦屋式样,虽然没有精致的雕刻工艺,但是坐落在平原的空旷之地,倒是别有一番风土韵味。
村子的屋子在河道的堤坝上整齐地排列,坐南朝北。
早年老屋的高台,而今已经沉陷成一块平地,荒芜的地上只有一些杂碎的小树和野草。时过境迁,已经是物是人非。
虽然那个高台的地基还在武正哲的记忆里,但是现在却不知道那高台去了哪里。
当兵时屋前种植的小树,现在已经长成参天的大树,绿树成荫。
他们来到房后的鱼塘。这个鱼塘过去是由肇鸣的父亲打理,而现在则是肇鸣的幺叔在管理着。
池塘里养着一些鱼苗。正值农历三月三到来,池塘里的莲藕荷簪已经钻出水面,那是他的父亲在池塘里亲自种植的莲藕发出的新荷簪,破土出水的荷簪带着绿幼的螺旋状,亭亭玉立在荷塘。
荷簪上一只蜻蜓在歇息,那蜻蜓的颜色有些特别,绿中泛着几道暗红,极是悦目。蜻蜓静静地立在那里,肇鸣好奇地上前,站在那蜻蜓不远的地方,他全神贯注,仔细观察,发现它的翅膀在微微地震动,毛细的嘴巴吸着荷簪上的露珠。“你看,你看,蜻蜓的翅膀在震动,你看到了吗?”
“看到啦,看到啦。要不要我做一个捕捉器,将这只蜻蜓给你抓来?顺便到前面的林子里抓几只蝉来玩玩?”武正哲笑问。
“不用了,你看那蜻蜓歇在上面,你不觉得它正在享受着那阳光沐浴的美好时光吗?不要扰人清静。”肇鸣说。
听肇鸣这么一说,武正哲放弃了去抓那只蜻蜓的想法。感叹说:“是啊,是很享受的样子,就让它自由自在地享受这阳光雨露吧。”
他们站在鱼塘边,呼吸着乡间新鲜的空气。
“哇,真的是好新鲜的空气。小的时候,我们都向往过大城市的生活。可是现在,城里的人都往乡下跑,都喜欢呼吸乡间的空气,喜欢吃乡下菜地的蔬菜。为啥?因为我们的城市受到严重的污染,我们的生态环境每况愈下,食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