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砸过来的碗飞向司徒。
司徒一个闪躲,躲开了明月砸来的瓷碗,碗砸在窗户的玻璃上粉碎,窗户也破了洞。
风呼呼地从洞口吹进,睡在床上的司徒聪大声哭了起来。
小两口跑到儿子的身边,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我的天啦,好烫,好烫!”司徒情急之下,不知如何是好。
“你愣着干啥?”明月大声吼道,“拿点钱和衣服准备出门,我们赶紧把儿子送到医院去!”
街上的人极是稀少,平时在街头巷尾乱窜的出租车见不到影子。
繁华的街灯,显得异常的昏暗。昏暗的让人觉得,有点不知西东,料峭的寒风,飕飕地刮个不停。
两人一路小跑到医院,司徒挂了个急诊号。
量好体温,医生说道:“四十度啊,住院吧。”
小两口面面相觑,心脏扑通一下,像是掉进了冰冷的地窖。钱都存在了银行没有带在身上,手头上也就只有五百元钱。
“怎么啦,没有钱住院吗?”医生问。
无奈之下,他点点头,告诉医生,“就不要住院,给开点退烧的药就可以了。”
经过简单的退烧处理,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
他们抱着司徒聪回到家中,两人无助地望着高烧儿子,面色通红。他们不停地用凉的毛巾,放在司徒聪的额头降温,慢慢地,慢慢地,司徒聪的高烧退了下来。
好长时间,司徒聪突然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看看他的爸爸,又望着妈妈,坐了起来,用手指着自己脚丫上的袜子。
明月见状,眼眶里已满是泪水,她用口吹了吹自己的双手,然后捂着司徒聪的小脚袜子的破口处,“妈妈明天给你买新的,买新的,”不停地轻拍着儿子入睡,就那样熬到天亮.....
晚上醉酒的武正哲和迟肇鸣,一觉睡到天光。
武正哲的电话响起了铃声。
“什么呀,这么一大早谁来电话?”迟肇鸣问。
他漫不经心地拿起电话接听,电话里传来马胜伟局长的声音。
“正哲啊,你不是和萧警官一起回来了的吗?你怎么还在睡觉?”
“哦,是,本是一起回去的,但是昨天我有点事情临时决定了就留在河西,萧警官他昨天回去陪他的老婆去了,我在这里继续摸摸情况,如果萧警官能够再来的话更好。”
“好吧,我让他萧警官再去河西,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