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腿上笑得前仰后翻的那个希宇,他已经长成了一个大男孩。武正哲的学习很好,特别是数学,在他毕业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仍然没有忘记,数学,正是希宇的弱项。
武正哲修完锁,又去看他的侄子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怎么啦,遇到不会的题目了吗?专家在这,你不用愁。”武正哲一边说着一边看题,然后给了希宇解题提示,希宇才恍然大悟,茅塞顿开。
希宇对他的这个叔叔佩服得五体投地,“叔叔厉害,你不当老师简直是教育界的巨大损失。”
厨房里的肇鸣专心地在做他的大餐,他喊着杜鹃,“准备开饭了,把折叠桌子给支开端菜上桌。”折叠的桌子因为使用的年代已经有些久远,支架的钢架脚上有斑驳的铁锈痕迹,在打开桌子的时候,杜鹃特别的小心,深怕铁锈的钢架把自己的手给弄破,不然还要去打破伤风的针可就麻烦了。
打开了桌子后,本来不太宽敞的客厅显得更加狭窄。
杜鹃把肇鸣做好的几道大菜端上了饭桌。有糖醋排骨,红烧田鸡,有荔浦芋头,清蒸鲈鱼,白灼广东菜心,苦瓜炒鸡蛋,还有一道正宗的盐水鸭。“我再炸一点哲哲喜欢的下酒菜,花生米。”肇鸣走到桌子前对杜鹃说话。
杜鹃准备完毕,朝里屋喊话,“希宇,你让哲哲叔叔休息一下,洗手准备吃饭。哦,差点忘记了,希宇在你的床下,拿一瓶酒过来,今天让你爸和正哲叔叔好好地喝几杯。”
“叔叔您去客厅去坐,我给您拿酒。”希宇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的床边走。他俯身趴在地下,往床底下瞧,看到酒还有几瓶,然后仰着头,问武正哲:“叔叔你们准备喝几瓶呀?”
“拿一瓶就够,你爸爸又喝不了一点,每次拿出的酒不都是我给干掉的呀?我一个人喝酒好容易喝醉,在你们家我都不知道醉了多少次了。”武正哲边说边往客厅走,似乎对肇鸣有些埋怨。
“你也别埋怨了,今天我舍命陪君子,陪你喝就是了。”肇鸣安慰有点怨气的武正哲。
“哎呦,感觉今天有些不同往常啊,打从部队回来,因为醉了那么一次酒之后,这么多年你基本上是滴酒不沾。今天一反常态,主动请缨,如此的爽快,而且是满面春风,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好事啊哥?”武正哲带着笑容问肇鸣。
“没有的事情,有好事我难道还不和我的兄弟一起分享吗?”肇鸣回答武正哲。
餐桌摆在厅的中央,上面摆放着肇鸣几道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