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四个人一人一方,坐下有点拥挤。要有事情需要移动的话,还得弯身前倾才能方便通过。炉子上的汤还在煲着,瓦罐的出气孔发出了嘘嘘的叫声,杜鹃起身想去关掉炉子的火,武正哲的眼前就是有事情,马上起身准备去厨房,“杜鹃你去不太方便,还需要人让位,我去关火就是。”
杜鹃又坐下吃饭,武正哲关火后拿了一个汤碗,盛上一碗霸王花煲的脊骨汤。他在鼻子前闻了一下,“哇,真的是香!”
“霸王花是哪里买的?我都好多年没有喝这汤了。”武正哲问肇鸣。
“文凯前些时候,到花城去开学术研讨会的时候带回来的。”肇鸣告诉武正哲。
“哎,这一晃已经回大河这么多年的了。想当年,我天天在你们家蹭饭,特别的喜欢你煲的排骨霸王花汤,没有两碗汤我是解不了馋的哈。”武正哲回忆起那些时候的样子看上去极其的甜蜜,摇着头,叹了一口长气。“哎,文凯就在你家后面的医院,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把他叫来一起喝上几杯?”武正哲突然说。
“文凯呢,你要请他吃饭喝酒的话,一定要预约的。他很忙很忙,大河医院外科的顶梁柱,几乎每天都有几台手术要做,从早到晚,天天忙的屁颠屁颠,没有闲下来的时候,我去他那里几次,能够见到他的可能性只有二成。等他没有手术的时候,他还要到住院部去招呼他的病人。对于他的病患,他的服务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像对待他的亲爹似的。基本上没有休息的时间。他的收入是高,高出我们的工资好多倍呢,公积金比我们高很多,但是人太辛苦了,这样的劳动强度,我无法承受。再说了,这么小的房子,有我们这么四个人走动都那么困难,我也不好叫上谁来做客,也就只有兄弟你,还愿意光临寒舍。来,为我们的兄弟情干杯!”
“不谈这些,不谈这些,我们谈点开心的事情。”我们几个拜把子的兄弟,大成为国捐躯了,就剩下我们三兄弟,改日还是找个时间,我们聚一聚”武正哲提议。
“那是那是,兄弟就是兄弟。苟富贵,不相忘,是我们拜把子的时候喊的口号,什么同年同月同日生啊死的,那是天意,我们不能左右。今天说不上明天的事,谁也不知道死亡和明天是哪一个先到。”肇鸣越说越伤感。
“不要那么感伤好不好?我们要的是过好每一天,即使是面对死亡,只要我们每天开开心心,我们就无愧于心,心安理得。人生就是如此,苦啊累的,都不怕,也不算啥,这里是一个属于你自己的欢乐窝,就像一个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