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港湾,你停泊在这里,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我羡慕啊哥!”武正哲啜上一口酒。
继续在那里诉苦,“我每天在警局,东奔西走,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开开心心,永不放弃,为民除害!”他说着话,拿着酒瓶又给肇鸣倒酒,酒在溢出,肇鸣用手拦下,“已经倒满了啊兄弟!”
武正哲端起酒杯,与肇鸣的酒杯碰了一下,“来哥,我们走一个。”
见两个男人酒过三巡,觉得已经喝得有点多了。肇鸣的意识还算清醒,可是武正哲说话开始有些舌头打弹,语无伦次。
杜鹃冲泡了一杯醒酒的蜂蜜水,搁在一旁。同时也给肇鸣冲了一杯递上去,肇鸣立即喝上一口,肚子里发烧的感觉立马减轻了很多。
他们吃喝不停,兴致高涨,一瓶酒就那么被干掉了。
武正哲醉的不轻,肇鸣只好收拾桌子打扫卫生,洗碗刷盘。
杜鹃在客厅里摆上折叠沙发,为武正哲铺好床铺,喊肇鸣帮忙把武正哲扶到沙发床上,给他的肚皮搭了一床毯子。把冲好的蜂蜜水放在床旁边的茶几上。小两口蹑手蹑脚,到洗漱间洗漱,生怕把武正哲闹醒,望着睡得正香的武正哲,轻轻地关上房门。
肇鸣坐在床上,用双手的中指,按压在自己太阳穴上,极力地使自己的大脑保持清醒。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每当自己的头昏昏欲睡的时候,他自己给自己做一个头部的按摩,松弛一下紧张疲劳的神经。
一会的功夫,他的头也不昏了,他坐在床上,背靠在床头的皮靠垫上。
梳妆台前的杜鹃,正在精心地摆弄她心爱的化妆品,拿出的一块面膜已经贴在了她的脸上。她一手按着脸上的面膜,右手在贴好的面膜上轻轻地拍打,以便让面膜的水分充分地被皮肤吸收。当他望着她的老婆出神的时候,杜鹃也回头看了一眼肇鸣,她关切地询问肇鸣的酒是否醒了一点,身体是否舒服了一些。
“哎,忘记问你了,你上次撞了人家的宝马,后来怎么样了?”杜鹃问。
“这事你还记得啊?告诉你,那个开宝马的就是你不太喜欢的那个戴云久,还记得吗?”迟肇鸣问。
“记得,怎么会忘记呢。他害得我们把结婚证都撕掉了还能忘记吗?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不太喜欢这个人,怎么看着都不太舒服,你少和他来往一点。”
“哦,我知道了。”迟肇鸣回答。
“没有让你赔吗?”杜鹃问。
“就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