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勉强维持生计,利润又低的可怜。你不知道,我们干了这有足足四年的时间,谈钱真的是觉得脸红。每天风里来雨里去,两个人起早贪黑,吃的是叫花子的伙食,有的时候一个馒头就对付一餐。赚的那点钱可以说就是没有付出租费得来的一个结果。你不知道,大河这个城里的人是多么的挑三拣四,和你讨价还价,一分钱的便宜也占。有的时候,你说话稍微有一点不太注意,你的菜摊他就不来光顾了。累死累活的干,一天也就赚一个辛苦钱。现在房子住不成了,我和你妹也商量过,准备打道回府。”司徒有点失落。
明月在一旁听着,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她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上次说要正哲找的幼儿园据说已经安排妥当,说是看了正哲哥好大的面子才只收六千块钱的赞助费。现在好了,这个幼儿园是上不成了,你先转告正哲,说我们回家了,谢谢他费劲心思去办这件事情,给添麻烦了,说声对不起。至于我们,准备把司徒聪带回老家,先休整一段时间再说。司徒估计会去二舅的渔场,我暂且在家陪一陪爹娘,然后再想其他的办法。”明月边说着话边哭泣。
“你也别哭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工作的事情,我和哲哲一起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出路再说。”迟肇鸣安慰明月。
明月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穿衣送迟肇鸣出门。
直到迟肇鸣消失在人海中,明月才怏怏都回到自己那间屋子。(连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