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为什么还要去赌谁输谁赢。
等候返程的车上,有人在交流着自己刘公岛的游玩心得,他们无不为这个圣岛的美景所陶醉。
他们三三两两地来到大巴车前,在等候人员到齐后出发返回酒店。
肇鸣从网吧出来,他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面部的表情麻木。外人看来,他似乎经受了一个巨大的打击,或者发生了大家不知道的事情。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空空的饮料瓶,虽然瓶里空空如也,但是他却还把它甎在手里。他的手握着瓶颈的位置,突然他将空瓶使劲地敲向自己的头部,听见发出一声声闷闷的声响,塑料瓶已经被敲打得凹凹凸凸,他看了一眼那瓶子,猛然一个助跑,将空瓶抛向空中。
他的怨气不知道该向谁去诉说,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他觉得这个世界在和他开着国际玩笑,只是这个玩笑在他看来开得有些过分,开得让他难以接受。
他的头里面开始嗡嗡地作响,而且头剧烈地疼痛起来。他不得不用自己的食指为自己的太阳穴按摩,让疼痛得以舒缓。可是他越是按摩,头痛却是愈发的厉害。他索性将握紧的拳头敲打着的脑部,才让他的疼痛减轻了些许。
他的步伐走得蹒跚,甚至连腰身也不那么挺拔,他有气无力的向大巴停靠的地方行走,只需要十分钟的路程他走了足足半个小时。
坐在大巴上的同行看他的模样,觉得有些蹊跷,本来一场开开心心的旅程,可是在他们看来肇鸣不曾有一刻开心地玩过。他和其他的同行没有语言上的交流,和其他的同志更是没有只言片语,台里里三个人中,很少见迟主任是这样的一种状况,但是又不好去问他什么。
领队见肇鸣的状况有些担忧,关切地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有其他的心事?我看您的脸色有些苍白,如果不舒服的话,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谢谢,不用,我休息休息就好了。不用为我操心。”肇鸣回答领队。
导游见大家已经全部到齐,开始向大家介绍返程的安排。“我们一会大约经过半个小时的行程后抵达休息的酒店,大家放好自己的行李后,到酒店的三楼餐厅就餐。就餐完毕,是大家自由活动的时间,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继续在三楼的餐厅晚餐,然后等待上船出发,预计在明天早上四五点的时候,海船抵达dl的客轮码头。”导游介绍着沿途的风景,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休息的酒店。
威尔一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