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打断,“在外面怎么啦?是有女人了吗?难怪我前些时候,在迟肇鸣的车上副驾的位置,看见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十分年轻。我都没有来得及给杜鹃说这事情,是怎么啦?
“不是的,什么女人,你开口闭口就是女人,就没有一点别的事情好说?”母亲打断说话。
“是啊,女人可是大事,我还在想,应该早一点告诉杜鹃,要杜鹃提高警惕,真的是,我应该早一点提醒提醒就好了。”父亲继续说。
“我都说不是啦,你还在说些七的八的。什么女人,是不是前天在小区的门口?你就光看到前面坐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在车的后排,还有肇鸣的领导坐在那呢,在你之前,肇鸣就和我说了好多的话,后来肇鸣把车停在小区的门口,和你说话,你就看到前面的女人,就没有看到后排还有一个男人在车上,他们是同事。”母亲解释。
“哦,我还以为是女人的事情。那不是女人的事情是什么事情?”杜父问。
杜鹃的母亲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说了,当杜鹃的父亲知道了以后,火直往头上冒。
杜鹃回到家中,合计了一下所有的款项,无论她怎么算也还是不够。杜鹃的眉头紧锁,在两个眉宇之间,产生了一道川字纹。
迟肇鸣回到家中,看见杜鹃一筹莫展的样子,实在在是让人痛心,他想上前去安慰一下杜鹃,杜鹃甩开了迟肇鸣的手。
迟肇鸣见杜鹃还是阴沉着脸,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明月答应给我五万,她说要亲自到场还钱,钱不直接给我,你在算账的时候,把这个五万也算在里面。”
杜鹃还是没有吭声,她也不想说话,现在的杜鹃,感觉和迟肇鸣多说上一句话都不舒服,她对迟肇鸣不理不睬。
款子还是不够,武正哲只好卖掉了他心爱的哈雷摩托车,武正哲把刚刚卖摩托车的钱也送到了迟肇鸣的手上。
迟肇鸣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像一个受伤的孩子,站在武正哲的旁边傻傻的。
武正哲拍打了一下迟肇鸣的肩膀,“回去的时候,千万别和杜鹃说些不该说的话,杜鹃说什么都不要在意,赶紧把该还的钱都给还了,以后千万别在犯浑就好。”
远在小河的迟父迟母,想到儿子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赶回到小河筹钱空手而归,心里满是遗憾,着急得茶饭不思。
迟父把家里的那些谷子运到街上,卖到粮站。加上明河还有明日的一点钱,好不容易,筹到了两万元的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