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感到身体很累,往床上一躺,准备休息一下。
“还完钱啦?”司徒问。
“嗯,还了。”明月闭着眼睛回答。
“还了就行。”司徒道。
明月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起身问,“哦,对了,前天想找你要点钱的时候,你吞吞吐吐,你的钱到哪里去了?”
“我的钱,我的钱放到一个叫都好的公司,说是叫什么皮拖皮的业务,我坐等收息。”司徒回答。
“哦,你可别搞出什么花脚乌龟,钱都打了水漂。”明月提醒司徒。
“放心,我的钱那可是钱生钱,不像你,拿出去给舅哥还债,恐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司徒冷言冷语。
“别在这里怪腔怪调,给我哥还债是经过你同意的。你可别钱也出了,还当坏人。”明月道。“你把你自己的那点钱给看好就是。”
“我的钱看的可牢了,像现在这样,每月都有利息,我们想不发达都难。”司徒道。
“那是你的幻想,别做你的春秋大梦。”明月不以为然。
迟肇鸣回到岳父的家中,看见岳父那干枯的手在清点从银行取来的钞票。因为手指发干的原因,清点的速度有些慢,迟肇鸣看着心头发酸,眼里的眼泪开始打转。
岳父没有说话,半饷的时间,才把那八万元的钞票清点完毕。他坐下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眼前的迟肇鸣,“你怎么就这么的糊涂,你说说你的胆子有多大?身为一个媒体工作人员,你不顾国家的法律和规章,参与地下玩外围,说严重一点,你是在犯法知道吗?”
岳父的话,句句都像一把钢刀插在迟肇鸣的心口,迟肇鸣也知道自己的错误犯的是那么的离谱,是多么地伤害家庭,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谢谢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一旁的杜鹃也在不停地流泪和抽泣,没有一句话语,有的只是痛心疾首,有的只是心疼年过七旬的两个老人,在迟肇鸣有难的时候,是那样的义无反顾,是那样的情真意切。
“起来吧,你一定要好好反省自己,反省你的行为,反省你的思想。不要有那些不该有的欲望,不要做一些有违自己身份的事情。你要记住,你还是一个曾经的优秀干部。你要对你的所有行为负责,对你的家庭负责。”岳父在教导迟肇鸣。
迟肇鸣没有说话,起身不语,杜鹃看着迟肇鸣的膝盖上沾着一点污物,连忙拿来一块清洁布帮忙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