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下线,他只是我的一个学生,因为没有什么偿还的能力,所以想您的兄弟们多宽限几天。我是绝对没有耍您兄弟的意思。”王一发回答。“我已经要我的下线,最迟在下周一就准备好钱,我一定是双手奉上,行吗?”
“行,君子一言,我就再宽限三天,下周一的时候,如果你的钱再没有到的话,你就准备好你的一只手指就行。我们绝对的是说到做到。”头儿坐在办公桌上用他的烟斗在使劲地敲打。
走道上校长在经过王一发的办公室的时候,看见有人坐在王一发的桌子上敲打办公桌。
校长敲门的声音传到王一发的耳朵里,从上面的玻璃窗口一看是校长来了,他的魂都被吓跑,“赶紧下来,给点面子,我的校长来了。”王一发双手合十拜托。
收债的头儿见状,也不想事情搞大,太大恐怕是不好收拾,马上从办公桌上下来。
王一发打开办公室的门,校长站在门口问,“是什么人到你的办公室,一点规矩也不讲的,坐在你的办公桌上,成何体统?”
“校长您好,是我的几个朋友,是他们不懂学校的规矩,请您见谅。”王一发毕恭毕敬地给校长赔不是。
“你呀,交朋友一定要慎重,知道吗?要为人师表,像这样的朋友,你最好是少交为妙。”校长边说话边摇头离开。
王一发唯唯诺诺,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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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的老屋,迟肇鸣边吃饭,边聊天,时间在谈笑中轻易地过去,又到了迟肇鸣他们回大河的时间了。每到这个时候,母亲都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迟肇鸣的父亲倒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鱼篓里捉了几条活蹦乱跳的鱼装在一个蛇皮的袋子里,嘱咐迟肇鸣说“回去之后,到菜市场加工一下再拿回去,免得把家里搞得到处是血。”
“好几条鱼,你分给哲哲几条,你家里的人也不多,三二天吃不完,不能够长时间存放。”母亲也在旁边说话。
“我是不要了。我一孤家寡人,加之天天都有任务在身,几乎是没有在家开过火。肇鸣有得吃,我就有吃,我经常在他家里蹭饭。您不知道吧?”武正哲笑道。
在老家吃过午饭,正哲和迟肇鸣一起回到大河。正是下班的时间,迟肇鸣赶着去菜市场买菜,正哲匆忙赶回警局。
在河西职院的一个教室,同学们一个个离开了教室。
范玮的发小张弛,收好了同学的作业,在自己的课桌上整理整齐,然后夹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