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场甲级联赛下注一万,想一口气扳回刚刚在家输掉的一万多。他要赶在星期一交割之前,把现在账面的负账消化掉。交不上欠款,投注的账号就会被停掉。停掉投注的账号,对现在的肇鸣来说,简直就是断掉了他所有的念想。
在没有开盘的时间里,他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寄托,没有希望。
那样的日子,实在是让肇鸣感到绝望至极。只要有足球比赛,就像是他的节日一样,在享受那片刻的投注的欢悦后,留给他的却是无尽的烦忧。
下注之后,他坐在那一动不动,似乎刚才在家中发生的事情他已经抛到九霄云外。
迟肇鸣似乎已经没有了理智,此刻的他只想快一点投入到那激烈的博弈快感之中。
迟肇鸣压根就没有想到,在自己甩开杜鹃胳膊的时候,杜鹃一不小心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她失去身体的平衡,杜鹃的后腰碰到了门后茶几的角上,杜鹃感到腰后一阵的疼痛……
因为是周末的原因,希宇也不在家里,他放学后被奶奶接去。
希宇在奶奶家里做了一下家庭作业,拿起叔叔从日本带回来的那个psp游戏机,开心地玩起了游戏。
空荡的小屋,只留下孤独的杜鹃,她坐在地上不停地哭泣。
过了好久的时间,杜鹃受到的委屈无法释怀。她站起身来,开始在家的柜子和床下到处寻找。
杜鹃翻箱倒柜,嘴巴还在不停地念叨着:“那几瓶酒放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在柜子里翻了一通,没有任何的发现。她摸着自己的脑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终于想到希宇的床下,她往希宇的床走去。
杜鹃弯腰往床下瞧,酒还剩下一瓶。
她拿出酒瓶,她顾不上擦酒瓶上的灰尘就开瓶。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杜鹃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她一会走到阳台,一会又坐到床上。
杜鹃在想一个问题,眼前这一瓶酒喝下去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是永远的不再醒来?还是会把自己的肠胃喝得穿孔而亡?杜鹃想的还是很多,打从长大以来,自己就根本没有喝过高度的白酒。在自己的同学会上偶尔尝过一口,她知道的只是白酒的味道是又苦又辣,难以下喉。
杜鹃想到刚才迟肇鸣的歇斯底里,想到肇鸣摔门而去,她的愤怒再次涌上心头。
杜鹃打开那瓶高度的烈酒,她不愿意再忍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