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王一发讲的在理,“不错,你说得没有错,我们是讲规矩的人,歪江湖正道理。还没有想到你这小子学的还真快。”马仔说完在那哈哈大笑。
那帮马仔见头儿在哈哈大笑,也跟着一起哈哈大笑,笑得是那样的猥琐,笑得是那样的狰狞,就连在场的王一发的身上也起了鸡皮疙瘩。
“我呢,今天就给你一点薄面。你的欠款说好宽限你几天的时间,下次你可别跟我栀子花茉莉花,我只认钱,少一分也不行。歪江湖正道理,知道吗你个书呆子!”马仔头指着王一发的鼻子尖。
王一发被头儿的指头一指,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脸上露出了一种害怕的表情。结结巴巴地说话,“知道,知道!”
“知道就好,我就怕你是明明知道却装不知道。回见!”头儿打了一个响指离开的动作,那响声干脆,马仔闻声而动,大摇大摆地走出王一发的办公室。
他们要到另外的地方去收他们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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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鸣在电视台准备出发到体育中心转播大河队与海马队的一场甲级联赛。
已经连追两场大河的比赛都是折戟沉沙,他准备到现场后,再追一场大河的比赛。因为他深信,郝本善接手大河的比赛可以一而再的输球,但不至于再而三吧?
到底该不该再追一次大河,迟肇鸣拿不定主意。
等到迟肇鸣来到体育中心,他还是没有决定把注码投在哪一边。他冥思苦想,感到头痛。望着体育中心的场上,一派欢乐的狂热气氛,可是这些在迟肇鸣的眼里,似乎都成了那让人心烦的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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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之后,张弛急匆匆地跑到王一发的办公室。
王一发在办公室的座位上,望着办公室的天花板发呆。整一下午的时间,他几乎是动也没动。他是在想,该如何去把那五万的钱筹到,到哪里去筹,他的心里在盘算。
家中的老父亲那里是一点油水也不会有了。因为在上一次的时候,自己就向父亲扯谎,说自己的女朋友的家中有事情急用钱,把老爷子的棺材本都给了自己,实在是再没有其他的办法可想了。办公室的同事那里,能够借的钱都已经借了,也都没有还上,真的是着急呀。
张弛见自己的班主任没精打采,知道是因为班主任在一夜间输掉一大笔钱。说实在话,张弛他自己压根就没有想到,以往对一分钱都看得很重的他,现在也已经是把钱不当钱了。甚至有的时候,觉得那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