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心的滋味。”
林胭胭眉头顿时皱成个疙瘩,眼里蒙了一层水雾,抬头看向霍北尧,眼泪哗地一下流出来,“北尧哥,你看,我完全按照你说的去做了,可是沈小姐却得理不饶人。再有二十几天我们就要结婚了,我的脸要是伤成她这样,怎么参加婚礼?北尧哥,你帮忙劝劝沈小姐,好不好?”
南婳就笑啊,你的脸是脸,我的脸就不是脸?
你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
都是爹生娘养的,凭什么你的皮肉就比我的金贵?
凭什么?
凭什么!
霍北尧垂眸看向南婳,薄唇微启,刚要出声。
南婳猜出他的意思,抢先说道:“林小姐不想尝试也行,那就请霍总代替吧。”
“可以。”霍北尧回答得相当干脆。
南婳心里冷笑,狗男女还真是情比金坚啊,那么爱惜自己形象的一个人,居然要替林胭胭受罪。
一大清早就来病房等着,就是怕她欺负他的心上人吧。
霍北尧抬起修长手指,指指自己脖颈上已经结痂的牙印,语气淡淡说:“既然如此,这里的伤,我是不是也得咬回去?”
南婳盯着那两排牙印,只恨自己当时没咬得再狠点,最好直接咬穿,一了百了。
她似笑非笑说:“可以。但是,咬回来后,那一千万的欠条就作废了。”
霍北尧浓眉微微蹙了蹙,勉强道:“成。”
“哐!”
穆妍推开卫生间的门,从里面跑出来,“我不同意!冤有头债有主,谁做的恶,谁来承担,谁也不能代替!”
她抬手一指林胭胭,咬牙切齿:“你知道护士拿着棉签抠阿婳肉里的石头灰渣时,有多疼吗?疼得她衣服全都被冷汗湿透了,坐都坐不住,浑身发抖。这样的疼痛,也得让你尝一尝,省得以后你不长记性,再来祸害我们阿婳!”
霍北尧手虚握成拳,轻咳一声,“穆小姐……”
穆妍厉声打断他的话:“你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霍北尧俊美英朗的脸陡然变了色,活这么久,谁敢这样对他说话?
穆妍是他亡妻的闺蜜,他对她多少了解一些,虽然有些大小姐脾气,但不像现在这样苦大仇深,泼妇一般。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凡是跟沈南婳接近的人,都变得牙尖嘴利、神经不正常。
他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