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管哪个阿婳,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霍北尧眉头蹙起,俊脸挂了霜,“好好说话,再胡搅蛮缠,我一个电话打出去,让你父亲破产。”
穆妍咬牙,“你敢!”
南婳轻轻扯一下她的袖子,对霍北尧说:“是我,我之前肋骨受过伤。南婳死了,穆妍跟她感情很好,看到我长得像南婳,爱屋及乌,于是跟我做了朋友。”
霍北尧一双漆黑漂亮的冷眸,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足足一分钟之久,忽然厌倦地朝两人摆了摆手,手势是清清楚楚的两个字,“快滚”。
南婳刺了他一眼,弯腰快速把穆妍手上的绳子解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
回到病房。
穆妍上下打量着南婳,担忧地问:“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姓霍的又欺负你了?”
“他卸了我的下巴。”南婳语气平淡,眼底却分明有了一层薄薄的潮气。
“他妈的,死渣男!”穆妍噌地一下子站起来,就要去找霍北尧算账。
南婳眼疾手快按住她的肩膀,“不要冲动,他们人多,我们人少,硬碰硬,我们吃亏。再说霍北尧也没讨着什么便宜,被我咬烂了手背。”
穆妍闻言重新坐好,手一摊,“三败俱伤,最大的赢家居然是医院。”
南婳自嘲一笑,“谁说不是呢。”
正说着,手机“叮”的一声。
南婳低头一看,是先生的短信,伸手点开。
先生问:脸还疼吗?
南婳敏锐地发现,先生问的是脸还疼吗,而不是伤口还疼吗?
难道他知道自己的下巴刚被霍北尧卸掉过?
她抬起头,朝天花板、墙角、空调出风口等各个角落,挨个仔细查看了一遍,没看到有监控。
转念一想自己脸上也有伤,先生这样问也是对的。
她回道:疼。
先生:今天晚上让穆妍回家吧,我去陪护。
南婳有点犹豫。
虽然知道先生不是坏人,可是他一来就停电,房间里乌漆麻黑的,孤男和寡女单独在一起,事情很容易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她吃过爱情的苦,受过爱情的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想再稀里糊涂地踏进另一段感情了。
穆妍眼尖,瞥到了先生的短信,双手一拍,“好啊,让他来就是,正好考验考验他。看看他是真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