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要钱,我只要你!”林胭胭情绪几近崩溃,猛烈地摇着头。
那模样像极了哭闹着问大人要玩具却要不到的孩子。
霍北尧眼底的厌恶情绪更浓。
林胭胭忽然想到什么,眼神变得阴鸷起来,“是因为沈南婳吧?一定是因为她!如果没有她,你就不会想起南婳姐,也不会悔婚!”
霍北尧眉头蹙起,“不关她的事,是我们俩之间有问题,你有什么事冲我来。”
“不关她的事?”林胭胭哈哈笑起来,笑得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一样瘆人,“怎么不关她的事?不关她的事,你为什么要替她说话?”
“我是实事求是。”霍北尧神色冷漠,眉眼间的不耐烦呼之欲出。
可是林胭胭听不进去,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满脑子都是沈南婳抢了她的北尧哥。
她想杀了她的心都有!
牙齿咬得咯咯响,她恨得如同一只眼睛发红的狼。
忽地,她转身,晃晃荡荡地朝外走去,眼神呆滞充血,像个孤魂野鬼。
“胭胭!”闫妩急忙追出去。
盛川微微摇了摇头,也跟了出去。
来到楼下。
他对林胭胭说:“北尧昨晚有应酬喝多了,又淋了雨,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并不是存心不想出席婚礼的。你也看到了,他气色很差,正在输液。”
林胭胭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他是故意喝醉的,喝醉了,就不用来参加婚礼了。如果那个沈南婳不出现,他不会悔婚,都怪那个沈南婳,都怪她!”
盛川说:“林小姐,你冷静点,强扭的瓜不甜,天下又不止北尧一个男人,你没必要非他不可。”
“不,我就要他,就要他!”她毫无形象地叫嚣着。
盛川默然看她片刻,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转身返回去。
母女二人走到庭院里。
闫妩忍不住埋怨林胭胭:“刚才北尧给你支票,你拿着就是了,为什么要撕毁?”
“你不懂。”林胭胭机械地说。
“我怎么不懂了?那可是一个亿,一个亿啊,够你花一辈子的了。得不到人,得到钱也是好的,居然还有嫌钱多的,你傻不傻?”
林胭胭冷笑,“像你这种给钱就能出卖身体,出卖尊严的女人,怎么会懂我?我爱北尧哥,爱了整整八年,我对他的爱是无价的,多少钱都换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