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簇拥着走过来,英俊的五官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明明灭灭,墨玉般深邃的眸子深不可测。
南婳偏头看向朱梨,“人是你叫来的?”
朱梨点点头,“本来打算叫我朋友来帮忙,可他们都太菜了,来了也帮不上忙。听到你们说霍先生,刚好我手机通讯录里有他的号码,就趁保镖不注意给他发了个信息,说你遇到了麻烦。”
“怎么不直接报警?”
朱梨小声说:“报警得说话啊,一说话就被发觉了。”
南婳想想,“倒也是。”
忽听“砰”的一声,南婳和朱梨惊觉抬头。
看到霍北尧手下那个叫阿彪的保镖,正拿着一个花盆往林克的保镖头上砸去。
霍北尧走到沙发上坐下,肩背后倚,长腿交叠,坐姿随意,俊美的脸神色淡漠,对林墨白说:“看到了吗?这才叫惩罚。”
林墨白唇角微微动了动没说话。
剩下的几个保镖顿时吓得脸变了色,齐齐朝林克看过去。
林克脸色早就已经变得惨白,头顶的血从额头上流下来,模糊了视线。
他捂着后脑勺,缓缓走到霍北尧面前,垂着头说:“北尧哥,你看这事是个误会,我只是想请沈小姐喝杯酒,她不给我面子,就争执了几句。我也没怎么着她,不信你可以问问沈小姐。”
霍北尧抬眸朝南婳看过去,“他说的是真的?”
南婳喉间一声冷笑,“一群大男人逼着我喝带痰的酒,还非礼我,这叫没什么?非得闹出人命,才叫有什么吗?”
霍北尧眸子倏地阴沉下来,气得眉间抽了几下,深呼吸后,微咬牙根说:“林二少,你不厚道啊,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林克吓得不敢跟他直视,头垂得低低的,快要钻进胸腔里,小声说:“我也是想为胭胭姐出口气。你和她一直好好的,忽然因为这个沈南婳悔婚,她接受不了,整日在家哭哭啼啼,我看不下去才……”
霍北尧听出了重点,眸子里闪过一丝反感,声音冷沉:“是她让你来找沈南婳的麻烦?”
林克忙抬起头,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是我自己,是我自己看她不顺眼,就想让她喝杯酒,酒喝了,自然就放她走了。”
霍北尧眼帘一掀,俊脸漠然,“喝酒是吧?那好,你也喝一个,向沈小姐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林克心中大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