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北尧下颔微抬,淡声说:“穿这个也行,下车,自己想办法去医院。”
“下车就下车,我打车去。”南婳忍着疼就要下车。
谁知脚底一挨到汽车地垫上,她顿时疼得“嘶”一声,倒抽一口冷气。
霍北尧俯身坐进去,把她堵在里面,薄唇微启,“穿着吧,也不是太丑。”
司机发动车子。
南婳说:“送我去市人民医院,找我哥帮忙处理伤口。”
霍北尧想起上次沈泽川给自己处理伤口,那么大一块酒精棉糊到伤口上,疼得简直扒层皮,让他打个破伤风针,能把整个针头都扎进肌肉里。
这样的庸医,找他处理伤口太遭罪。
他淡淡地说:“你哥医术太差。”
“我哥医术才不差呢,他是市人民医院最年轻的……”
“副主任医师是吧,就那水平,简直侮辱副主任医师的头衔。”
南婳不爱听这话,当即怼道:“你还侮辱了‘人’的头衔呢。”
霍北尧视线落到她的脚上,“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今天不跟你抬杠。前面拐个弯是盛川家,他家里有个小型手术室,药物和手术器材齐全,去他那里处理更方便,还节省时间。”
南婳在心里盘算了下,这里去市人民医院至少得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盛川的医术她也是知道的,还是比较靠谱的,毕竟是脑外科医生,没有两把刷子,干不了那活。
她不出声了。
五分钟后,车子驶进盛川住的小区地下停车场。
霍北尧抱着南婳,乘电梯来到他家,抬手按到密码锁上。
门开,他旁若无人地走进去。
盛川睡得迷迷糊糊,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客厅有动静,摸黑悄悄走出来,看到一大团黑糊糊的影子立在那里。
他下意识地以为进了贼,弯腰抄起手边一个东西就朝那团影子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