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大兴国的宫殿外。
阵阵萧瑟的秋风裹着片片红叶,吹在人身上激起阵阵的寒意。
一辆黑色的马车驶过大兴国的皇宫,在一阵护卫的护送之下往城外而去。
陛下说,不想亲自替慕容玉轩送行,以免徒增哀思,所以整个大兴国都没有人来给这位落魄的皇子送行,似乎都笃定他不能活着回来。
仅仅只有十六人的护送队伍显得尤其寒酸,除了为首的护送队长,每一个人都精神萎靡。
这队长不过三十出头,长得身形高大,浓眉大眼,坐在枣红马上神情有些厌烦,但身上带着行伍之人才有的桀骜之气。
“精神点,都给老子精神点,别一幅奔丧的模样!”他不屑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马车,不满的夹一下马腿,朝着同行的人吼了一声:“出发!”
马车内,花生战战兢兢的坐在慕容玉轩旁边,有些疑惑和恐惧的偷偷打量着慕容玉轩。
自家主子最近有些不对劲,以前的殿下整天绷着一张脸,像所有人欠他银子没还一般,可是如今殿下总是一脸温和的笑意,甚至被陛下派到偏僻极寒的楚燕国当质子都不当作一回事,这真有些反常。
更怪的是,他好像能看穿自己的心事,不管自己做什么事情,他都可以一眼看穿。
“花生,从这里到楚燕国需要多少天?”慕容玉轩一坐进马车里,便四仰八叉的躺下,古代不比现代,没有飞机火车,得好好养精蓄锐才能顺利到达目的地。
“大约十天吧,听送供品到楚燕的宫人说过,要是马的脚力好,马儿走得快的话,七八天就能到。”
慕容玉轩在心里面盘算一会儿,然后瞅了一眼花生脑门上的字,扬一扬唇角:“花生,从今天起我们就要远走他乡,以后就要相濡以沫、互相帮衬,你要是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吧。”
“殿下,昨天茹贵妃的马车受惊,被不知名的毒虫蜇伤,是不是和你昨天叫我倒在半路上的万宝液有关?”
“嘿嘿,你还不算太笨!”慕容玉轩满意的点点头,“确实。茹贵妃在万宝液里掺入毒液,想害我被毒虫咬,那就让她自己先尝一尝吧。”
花生的眼睛睁得老大,“什么?那万宝液里面掺过毒,茹贵妃怎么敢这样做?”
“这有什么不敢的,我们在大兴时,那女人什么做不出来。之前我当众骂过她,她趁着我还在大兴,不狠狠报复一下我,怎么甘心?你把茹贵妃昨天送我的狐裘拿来,